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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洛桑毫无杂念的双眸,楚风心中不无失望。
但很快,楚风还是摒弃了其余的心思,只将她当做徒弟来看待,轻声道:“不用,你是我的徒儿,应该的。”
左右他已经决定,只要温容不要他走,他就跟着保护温容一辈子。
毕竟温容收留他们兄妹有大恩。
这样的话,若是洛桑也一直在温容身边,那他不介意等,等到洛桑开窍的那一天。
如果洛桑一辈子都不开窍,那他就当洛桑一辈子的师傅,为她择选良人,看她幸福一生。
楚风一向不是个纠结的人,想通了便也没有再低落,道:“试试如何吧?”
洛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这边短暂的安宁,而郊外大营主账之中,却是气氛凝重。
主账内,穆行月和严居池以及温容都围在宁州主城的堪舆图前,身后一众将士神情肃穆,高广自然也在,只是神情紧张,根本插不上什么话。
几个人几乎是城中的“最高指挥官”了,但实际上,真正有实权在手的,是林月初的父亲,太守林仪。
可严居池已经派人去给太守府送信许久了,也没见到回信。
“城内各处防线好布是自然,只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往大都递一封文书;一来防止事态严重此处人手不够,二来也是防止陛下误以为宁州叛乱,自行封锁城门。”藲夿尛裞網
穆行月在旁淡声说着,眼中划过一点讥讽:“从城内到此处最多所用不超过两刻钟,如今已经过去快一个半时辰了,林太守还未出现,这是预备做什么?”
温容也淡淡的看向严居池。
严居池不语,神情也冷淡。
“再等等。”许久,严居池漠然开口,“将军也知道,即使送回大都的文书你我都盖了印,最重要的也是太守的印章,没有他在,再多的布置规划都是无用。”
温容不语,看着两人,只觉得有些淡淡的讥讽。
事到如今了,这两个人,穆行月虽然有心为百姓做点事儿,但碍于在宁州的并不是坐着第一把交椅;严居池,她不知道这人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却也看的出,严居池在用林太守来牵制穆行月。
等林仪来了,他恐怕要故技重施,用计让这两人互相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