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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按捺住了心中的惊诧,阮思年又想到了另一层。
如今这位温家二小姐体内的芯子同他一样,都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恐怕原主是因不得已,现在的温容只是个背锅的罢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跟谁都不要说,先告辞!”
阮思年匆匆起身,离开了花满楼。
来到王府,阮思年从侧门悄然而入,来到流光馆,却见门庭大开,唯有陆与之和诸嘉二人在院中的石桌前坐着,桌上放满了各色药材。
师徒二人似乎正在给那些杂乱无章的药材分门别类,阮思年进来都无知无觉。
“王妃呢?”
阮思年一出声,吓了师徒俩一跳。
陆与之捏着一株晒干了的板蓝根,诧异的看着阮思年:“阮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看到一侧偏屋探出两个小脑袋瓜,正是苒澄和温离,阮思年越发疑惑:“我找王妃有话要说。”
“哦,师傅带着楚风他们几个去慈宁堂了,说是要去跟秦太妃单挑。”
陆与之说的一本正经,听得阮思年嘴角抽搐。
果然温容闲不下来。
他朝着陆与之匆匆一拱手,忙不迭往慈宁堂去了。
刚靠近那慈宁堂的院门,就听里头吵吵嚷嚷的很是嘈杂,阮思年额上青筋微跳,稍稍凑近了,就听到了秦太妃咬牙切齿的声音——ωww.五⑧①б0.net
“温容,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想做这府中的管事,主持中馈?你还差点气候!”
温容的声音淡定从容,似乎还带着隐隐笑意,气死人不偿命似的:“差点什么气候?太妃娘娘,您忘了吗,我是你儿子的正妃,是汝南王府的正房主母,我主持中馈有什么问题?”
洛桑的声音紧接着而起,大咧咧的透着几分贱嗖嗖的味道学舌:“是呀,有什么问题?”
温容得理不饶人似的:“现在是王爷叫本王妃承办宴席掌管府中大小事宜,这可是王爷的命令。”
“王、爷、的、命、令!”洛桑继续捧哏。
阮思年听得头疼,听到秦太妃气的连声大骂:“你,你你你!你实在欺人太甚!”
“这就欺人太甚?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温容轻嗤。
洛桑重重的一哼:“还没说呢!”
阮思年生怕温容继续说下去给秦太妃气出个好歹,连忙进去打断了这场闹剧。
“太妃娘娘,王妃殿下!”阮思年连声高呼,陪着笑孙子似的,“那个,小人打断一下,王爷寻王妃有事儿,您二位,先别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