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名义上不过是温容的侍卫,托大了说是好友而已。
温容要怎么选择,那是温容自己的事情。
而且如今看来,温容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她好像更想照管好孩子,然后治病救人。
不多时,严居池拿出药方让楚风前去抓药,把容斯完全当空气,若不是楚风在场,两人恐怕就要打起来。
如此忙活了一晚上,清晨的时候温容才姗姗醒来。
她一睁眼看到了严居池,想起昨晚的事情,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这都什么事。
算起来她已经欠了严居池两个人情了!
严居池撑着下巴在小憩,温容想要无声无息的起床,严居池却是蓦的睁开了眼。
温容僵在原地,半晌后冲着严居池露出了个不尴不尬的笑容:“醒啦?”
严居池眸色幽深,一言不发的盯着温容看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了。
再回来时,他手上多了一碗药,还有一个油纸包。
“喝了。”严居池将碗递给了温容,将油纸包放到了一旁,静静地看着温容。
温容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心虚,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药汤苦的她微微蹙眉,放下碗后,严居池却是将油纸包打开,递到了温容面前。
看着里头的一把松子糖,温容愣了又愣。
许久她才拿出一颗,放到口中含着。
“谢谢你啊。”温容轻咳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严居池将糖都给了她,淡淡道:“猜的。”
温容挑眉:“你会算命啊?”
像是懒得跟她斗嘴,严居池起身淡漠道:“我去叫陆与之过来给你把脉。”五⑧16○.net
语罢,严居池便出去了,不多时陆与之和诸嘉就匆匆忙忙的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眶红红的洛桑。
洛桑像是吓坏了,扑过来打量了温容许久这才放心,瘪着嘴像是要哭:“吓死我了……”
“我没事,手上失血暂时休克而已。”温容揉了揉她的脸,伸出手让陆与之把脉。
陆与之也是一脸凝重,把完脉面上更多了几分迟疑。
温容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只是看向同样蹙着眉头的诸嘉,忍不住一笑:“小家伙,你也担心我妈?”ωww.五⑧①б0.net
诸嘉脸蛋一红,别过头不说话。
“师傅,你这伤口不碍事,只不过……”陆与之迟疑着,“我上次把脉就觉得你的脉象有些不对劲,这次好像更加明显了?”
温容笑容微僵。
糟糕,算算日子,她的蛊毒不会要发作了吧?
如果是这个时候,那可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这么耽误下去,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启程?
“可能,是我小时候中过毒,所以脉象与常人不同。”温容掩住了面上的担忧,状似无事的说着,“我自己的脉象,我自己知道,不用担心。”
陆与之还想再问,温容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这次的药还是你开的?你为什么每次开药都那么苦啊?”
“啊?不是啊!”陆与之一提起这个便把先前的事儿给忘了,有些忿忿,“这是昨晚上王爷找的别的大夫开的吧!我也是今天起来听楚侍卫说起,才知道你昨天出事了!”
洛桑搂着温容的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也十分不满:“是啊是啊。王爷真是的,有什么都不跟我们说!现成的大夫放在那不用,还要找别人!这若是耽误了救人怎么办?”
温容也搞不懂严居池为什么舍近求远,也懒得想,神色微微凝重:“昨夜我是被人给掳走的。听那些抓了我的丫鬟婆子说什么,杨县令?那是谁?当地的父母官?”
一听这话,陆与之的神色率先变了:“杨县令?他的确是凉城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