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道:“我的小姑奶奶,小声些!那里头可是汝南王!他是宁州的土皇帝,让他知道你这么指摘他,你不要命了?”
“嗷,我知道了!”洛桑冷笑两声,娇俏的圆眼瞪得老大,“你是不是想说,温容姐没跟那个容斯做什么,她还是完璧之身,没什么大碍是不是?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温容姐若不是完璧之身,严居池就要羞辱她甚至是休了她是吗?!”
阮思年拼命的打手势让洛桑小声些,时不时地回身看一眼,生怕严居池听见动静下来质问。
洛桑见状也恨恨的压低了些许声音,咬牙切齿的道:“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看不上温容姐,早早的和离就是了,何必这样侮辱人呢?他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东西找不到?明知道温容姐要救人,不施以援手就罢了,还要指摘这么多。好呀,若是温容姐真的跟那容斯有了什么,回来之后他严居池真的受不了那就和离就是了!何必把人逼的手都伤了?”
她语速极快,端的就是个伶牙俐齿,阮思年纵使想反驳都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楚风此时适时的开口,沉声道:“好了洛桑。阮大人也是为人下属,身不由己。”
洛桑到底还是挺楚风的话,翻了个白眼不再继续了。
阮思年悻悻的松了口气,彻底不敢说什么了。
“阮大人。”楚风抱着剑,郑重的一拱手,“听主子说,她同你,原是同乡?”
阮思年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算,算是吧!”
“既然是同乡,到底有些许情谊在。”楚风眸色深深,正派又冷静,“这一次的事情,都是事出无奈,主子先前也并不是真的怪您,只是心中焦急,兼之忙乱……”
见楚风为温容说话,阮思年第一次正视了温容这个来路不明的侍卫。
他倒是,真的为温容着想。
“等主子醒来后,还请阮大人不要对主子心生芥蒂。还有……若是阮大人心有余力,可否多多规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