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容所言,玉珏能证明温离的身份,这也就说明,温离的生父,是北亭王室的人?
楚风再看向温容,眼中情绪不免变得复杂。
察觉到楚风的目光,温容啼笑皆非:“怎么,你觉得我未婚先孕,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如今还带着不知道来历的孩子嫁给了汝南王,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楚风心中虽不至于这么想,但却属实犯了嘀咕,眼下耳根一红低声道:“不,不是的。”
“温离不是我的孩子。”温容可不想担这样的名声,尤其还是自己的身边人,“她是我姐姐的孩子。与她生下那个孩子的男人只留下了这个。我姐姐只知道他是北亭贵族,却不知道具体的身份。将她托孤给了我。”
温容目光寂寂:“所以说,这个孩子,我一定要保住,也一定要找到她的生父,问一问他到底为什么抛妻弃子。”
楚风听得十分震撼,心里也为温容颇不是滋味:“那汝南王,并不知道此事?”
“要他知道做什么?”温容轻嗤,“反正在他的眼里,我水性杨花,与人未婚生子,他是不惜的碰我的。如此不是正好?”
温容这话在楚风耳朵里听着算是露骨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轻声道:“主子一个人带着这个孩子,可想过以后?”
温容坐到了石凳上,笑了声:“以后?最好是能在你为我做事三年之中,能找到阿离的生父。他若愿意认下阿离,阿离也喜欢他的话,我就将孩子还给他;然后自去潇洒。如果不成,就带着阿离去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了此残生。”
当然,前提她得摆脱皇帝和严居池的虎视眈眈。
温容笑着看向楚风:“我可是通过那把剑,猜测你是个高手的,可别让我失望。等我想法子赚了大钱,咱们的主顾关系解除,钱分你一半!”
语罢,温容见天色不早了,起身笑道:“好了,早点睡吧!”藲夿尛裞網
楚风本想说不用分钱,但没机会出口,只得道:“好。”
温容走到门口,忽的想起洛桑的事儿没说,不由得转过身正色道:“对了,你的功夫能外传吗?”
楚风一愣,还以为温容想学:“这个自然是能的。您想学吗?”
“不不不,我明儿给你带个别的徒弟,到时候你教她就好了!”温容神秘的笑了笑,说着转身摆手进了屋,“晚安啊!”
隔日,阮思年一大早就来找温容了。
“王妃,咱们说好的啊,你不能食言吧?”
阮思年看着慢慢悠悠吃早饭的温容,急得团团转:“这傍晚就要出军了!”
温容咽下了包子,瞥他一眼:“之前是答应好了,但我想反悔,怎么,你不同意?”
“这,你这……”阮思年被整急眼了,气急败坏的道:“温容!不带这么耍自己人的吧?我可是一直帮着你说话的!”
温容轻哼一声,懒得跟他计较帮谁说话不帮谁说话:“这件事可怪不了我。这可是王爷他自己说的,要我看好那个林月初,不要去烦他。那我要是走了,林月初在府中作乱,可怎么了得?”
“不是,咱都走了林月初肯定不能做什么了呀!”阮思年软硬兼施,险些给温容跪下,“温姐,容姐!姑奶奶,我求你了!这一趟不能没有你啊!”
温容喝完了粥,指了指身旁面无表情候着,坚守岗位的新上岗侍卫楚风:“喏,实在不行,这个借给你?”
阮思年狐疑的看一眼楚风:“他,会医术?”
“当然不会。”温容笑的咧出一口大白牙,“要是会我还不借给你呢。”
阮思年无奈,干脆直接跪到了地上,死皮赖脸的道:“你今天不去,我就不起来!”
见他都豁出去到这个份上,温容眯了眯眼切入正题:“先前一直想问你。严居池军中会医术的不少,我虽然是最优选,但却不是最必要的选择,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因为你的医术的确最好,而且你绝对不会害他。”阮思年顿了许久,神色也变得凝重,“你从皇城来,应该知道严居池如今的处境,四面楚歌。皇帝用他,但更打压他,北亭王室虽然内乱,但依旧有人对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