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怪本王?”
严居池阴恻恻的盯了温容许久,忽的邪肆一笑,眼中划过意味不明的情绪:“温容,本王知道了,你如此费尽心机,要让林月初给本王做侧妃,是想让本王不再去你的院子,好让你为你那孩子的父亲守着,是吗?”
他一点点上前,温容下意识的抬手,却被他一把扼住了手腕,咬牙切齿的道:“你休想!进了汝南王府的大门,你生是汝南王府的人,死是汝南王府的鬼,你的碑上,都得刻着本王的姓氏!”
温容神色变得冰冷,厌恶的看着严居池。
她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竟还是个王爷?
“本王警告你,本王要娶谁,要休了谁,那都是本王的事情,容不得你来置喙!汝南王府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
严居池狠狠地撇开了温容的手腕,语气冰寒:“你若是不能安分守己,你的那个小崽子,也别想活!”
狠狠地撂下了话,严居池警告的看了温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温容看着他的背影,眸光从阴寒变为讽笑,半晌后一言不发的出了长乐居。
回到书房的严居池看到阮思年一脸好奇的瞅他,漠然道:“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
“王爷怎么跟王妃说的?”阮思年直觉不太对,但还是满含期望的看着他。
严居池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阮思年,你跟温容,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感觉到那语气之中浓浓的不满和威胁,阮思年大叫冤枉:“王爷,明鉴啊!我对您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我怎么可能跟王妃有什么吗?!”
严居池被他的用词差点恶心道,嫌弃的瞥他一眼:“滚。”
“诶,您让我滚我自然是滚的。”阮思年发挥了二皮脸的长项,嘻嘻笑着却没有走开,“王爷,后日便出军了,您可千万别跟王妃闹得太僵了啊!要不然王妃万一生气不肯去了或者是路上出个什么意外,于您的身子可是不好啊——”
“本王军中能人无数,不是非得要她随军。”严居池坐到书案前,冷然说道。
阮思年这几天为了解释这一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正待再不厌其烦的说一遍,院外忽然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我求见王爷,是太妃准我入府陪伴王爷的!”
是林月初的声音?
阮思年觑了一眼严居池的脸色,心道不好。
看来方才的谈判根本没用。
严居池面上的寒霜能冻死人,阮思年只得战战兢兢的出去查看。
一到院门口,只见林月初不知什么过来的,就在门前跟侍卫微怒的说着话:“太妃的命令你们也敢不听吗?!”
“林大小姐?”阮思年端着客气礼貌的笑容上前,挥退了侍卫,“您怎么过来了?”
林月初看到阮思年,心中一喜。
这位可是王爷身边最为得用的家臣,想来王爷是愿意见她了。
林月初颇为有礼的一躬身,笑吟吟的道:“阮大人好,我来给王爷请安,即日起我便在王府小住了,顺便还能伺候王爷。”
阮思年听了伺候俩字浑身不适,讪笑道:“王爷这会儿在处理军机要事,请安改日吧。”
见阮思年不是来放行的,林月初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直勾勾的盯着阮思年,似笑非笑的道:“阮大人这是要拦着我?”
“哟,不敢不敢。”阮思年看着这她,不适之感越发浓烈,像林月初这样的女人,虽然看起来柔弱,但若是耍起阴招来,可是要人命的。
林月初露出一个嫣然的笑意:“那阮大人还是放我进去吧,我就见王爷一面,立刻就走。”
“实在不好意思,王爷处理要务的时候,实在不能放他人进去。”阮思年的笑容也淡了很多,一本正经的看着林月初,“不如林大小姐去给太妃或者王妃请安吧。”
听了阮思年这话,林月初越发觉得他是故意的,目光变得怨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阮思年:“阮大人倒是比我知道礼数啊?拜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