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最大的潜力,也带着一点赌的象征,幸亏赌对了,那些荆棘丛林跟没看见他一样,有的就算注意到了,也来不及伸出爪牙,竟真的让他走了过去。
匆匆来到苏皖月身前,苏皖月当然把刚才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了,张口就是关心,“怎么走真么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师父,师父,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你骗人,不是说没事了吗?是不是我不发现,你一辈子都不跟我说?你怎么跟以前一样?”
苏礼码脸上的表情是身为徒弟的苏月白从来没见过的,气愤,暴躁,少年意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看清楚了苏皖月一直以来向自己形容的那个少年。
才突然感叹,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见到的师父都只是假象罢了,他只是将更加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了而已。
苏皖月还没回过神来都听到一大堆责怪自己的话,懵了懵,话都没敢说,任由他说下去。
苏礼码也不客气,见师父没有说话的意思,索性将自己这么多年来那些憋在心里的一股脑全都翻了出来,“师父,你好狠心,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师父?
我们师徒二人明明在这个世界上相依为命,每次发生了一点点不算太大的事情,你都要瞒着我,小时候也就算了,可我长大之后呢?
现在呢?难道师父觉得我只能躲在师父身后一辈子吗?!”
陈年怨气就这么出来,她已经听得心头震惊了,他这边才刚刚开始,“以前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师父曾经教育过我,要放下过往,向前看
以前的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反正从今天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发誓一定要担心你所有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