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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白被吓得静止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对方捉去了破绽,被她识破,到时候扭打到公堂之上,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辩。
空气中许久未有人回应,王后也疑心是自己听错了,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躺着,有些浑浑噩噩地自说自话。
“今时不同往日了,变得太快了,太快了,当年我还没有这样病榻缠身,性子也活泼,喜欢与他人交友,认识了五湖四海的朋友,都是些讲义气的……wWω.㈤八一㈥0.net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哦,对了,就是从越妃受宠不久……”
她的声音忽大忽小,却还是被苏月白听去了七八分。
原来王后竟然是在越妃进宫不久后才病的,这里的功劳,不管怎么说,一定有她一半的责任,否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几个月内,情况急转直下,变成了一个缠绵塌上的病人?
如此说来,她们两个算是有仇。
王后哀怨地叹了口气,怅然若失,“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人老了,这是对什么事都追悔莫及……
还有使者,啊,对了,虽然她要逃过一劫,但我打心底里觉得对不住她,还望她不要怪罪才是……”
诸如此类的喃喃自语,她说了很多,这一点苏月白不认为她是故意的,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病入膏肓的人确实喜欢自言自语,尤其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听到这里其实已经足够,溜进来难,溜出去却容易的很,苏月白三下五除二揭去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原本的面貌,回到自己帐中,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格桑梅朵回来。
她心中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上次的黑衣人多半就是王后安排的,虽然她不清楚王后意欲何为,但往好处想想,或许王后本人也病得不太清楚了呢?
今日深夜,她便要偷偷潜入王帐,就算不为那些书信,也为别的,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今日在王后处,她听到了一个不确定的惊天大秘密,此去就是为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