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主攻派,那么也应该有求和派,等又过了两三人,才有人为她辩解,那气势傲视群雄,仿佛自己一个人就能顶上前面的三三两两。
“此言差矣,使者大人何故要点一个废弃的仓?从动机上说就已经行不通了,更别说此后你们猜测的种种,更是无稽之谈!
两国大事,岂能从这件事上含沙射影,这岂不是本末倒置,耽误人吗!”
“臣附议,有关两国大事的是切不可儿戏化,我们今日讨论的是谁放了火,若有人故意将此事往国家大事上面引,贼子之心,昭然若揭。
我国容不下这等乱臣贼子,没有一并打出去就算是王上仁慈了!”
双方争执不下,虽然看起来是求和派稍弱一些,但无奈他们占住了主要道理,无论对方说什么话来反驳,只有坚守自己的一套理论,就是坚不可摧的。
凉王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甚是头疼,扶额低着头不看他们,“好了,你们都安静些,吾不管你们都是为了哪般,可话都叫你们给说尽了。ωww.五⑧①б0.net
使者大人还能再说什么?都闭嘴吧,吾想听使者大人说。”
空气中虽弥漫着火星味,但大臣的还是懂得礼法的,要真有一个敢当面顶撞王上,那才真正是不要命了,大家都缄默不语,眼睛却死死瞪着对方,虽是口舌之争,却也寸步不让。
眼看话柄又抛回了自己这里,苏月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反正该说的就说了,且每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信不信全由他们。
凉王自然不会让场冷下来,见她无话可说,主动问了几句,“你为何会想到去那里,在此之前你接触了什么人,去了之后又见过什么人?如实回答,方能保你清白。”
不这样说很好,倘若这样问,那她的确是无话可说,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自己离行前算了一卦,全是按着卦象找过去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不是她封建迷信,实在是就算这样说了,也总有人拿这件事做筏。
只好现场胡编乱造,她眼神飘忽不定,说起话来都不带打草稿的,脑子里前脚想了,后脚就脱口而出,“彼时我正在自己帐内,我的婢女格桑梅朵突然进来跟我说她阿母不见了,求我帮她找一找。
本大人人美心善,自然无法推辞,只能挨着找,只是在此之前,她已经将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我也只能另辟蹊径,找些人烟罕至的地方,碰碰运气。
不曾想这一运气还真叫我碰上了,她阿母就在里面,在此之前我没见过任何人,去了之后,除了那两位黑衣人,也没见过别人。”
凉王摸摸下巴,粗糙不平的触感让他感到心安。
苏月白说的话不太像是能编造出来的,一言一行皆像是亲眼所见,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会解释得这样清晰明了?
“你说格桑梅朵来求你去找她阿母,那么请问,当值期间,她是如何得知她阿母失踪的?”
她立马将自己想捏个礼物送给王后的那段托盘而出。
反正营帐中尚有泥浆在,而那些用来做面具的材料,全被她混在泥浆当中了,就算是拿放大镜去查,也查不出来。
凉王跟身旁的侍卫吩咐几句,那人便走了下去,看方向,应当是往自己的营帐去查证了,她想。
下一句提问的话脱口而出之前,主攻派的大臣又开始惴惴不安,争先恐后寻找着苏月白话中的破绽,找不出破绽,硬着头皮也要吐槽。
“不对啊王上,倘若使者大人真的有那样坦荡荡,又为何要特地支开婢女,独自一人留在营帐内?臣斗胆猜测,那段时间正是使者大人与黑衣人面会密谋的时间!”藲夿尛裞網
求和派的大臣立马看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来。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议论使者,用言语中伤使者!你们口口声声道德礼法。怎么察觉不到自己正在法律边缘徘徊?不就是一个废弃的仓么?又是密谋又是计划,也不知是为了哪般!”
“给婢女放假本是人情所至,要是这也犯了错,那何来人情可言?没有人情,人便也不是人了!”Μ.5八160.net
其他大臣被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