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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只要瞄准袭击的人,任他们武功再高强,只要不近了自己的身,也无济于事。
门帘稍一掀开,里面的灰尘就呛得二人连连后退。
“咳咳……这得有多久没打开过了啊。”
格桑梅朵在后面回答,“大家都把不要的东西扔在这里,很少有人将它看作一个库房了,近几年来,皆是如此,从未变过。”
好在正值白日,光线充足,这里又不算大,只用几眼就能看到头。
“阿母——”
格桑梅朵没忍住,激动地大叫一声,寻着前方走去,要么说还是小孩的视力好用,走近了她才见着,一位妇人被死死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嘴里塞着抹布,整个脑袋耷拉着,头发凌乱的垂散着,应当是晕了过去,问题不大。
唯一算得上是个难题的,便是绑住卓嘎的绳子实在是太紧太密了,主仆二人合力,都未能将它解开。
卓嘎不只是身上有绳子,头上脖颈上也有,只不过换成了布条,一如既往的凌厉手法,将她紧紧和背后的柱子贴合。
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找到了她,却没能解开她身上的绳结,她也会被绳子勒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窒息而亡。
都怪她们一心都扑在怎样解绳结上,等反应过来周身的温度不对劲时,为时已晚,一簇簇灵动的火苗在仓库中张扬着,仿若生机勃勃的新生命。
不停朝她们招手,火舌蔓延迅速,一路朝着湿润有水渍的地方朝她们涌来。
苏月白食指点起地上的水渍,放到鼻尖一闻,才知晓这是油,看来对方一开始就制定好了计谋,没打算叫她们几人全身而退。
“是油渍。”
此话一出,格桑梅朵的心中更是崩溃不已,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怎么办?阿母——阿母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