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并非只有二皇子一个孩子,在此之前的大皇子,也就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那时候的帝后还没有反目成仇。
时间往前推,在没有诞下这个孩子之前,现在的皇上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本对皇位没抱有希望,奈何他上头的几个哥哥厮杀得太厉害。
到最后死的死残的残,被毒害的毒害。
只剩下他一个脑子灵光的,先帝长叹一声,便也让他继位了。”
武青川中场停顿一下,似乎在计算什么,才开了金口:“皇上继位的那一年,皇后正怀着大皇子,待大皇子呱呱落地,皇上就许诺要封他为太子。
正年满三岁,他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亲封自己的大皇子为太子,只是好景不长,那孩子便夭折了,二皇子是后来者居上,皇上伤心过度,想起了往年自己兄弟相残的景象,再也不忍心立太子。”
苏月白心中大惊,那时二皇子所说,自己儿时常在花园里小破屋待着的事,竟然是真的!
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娘,还是一国之母,只管大儿子却忽略小儿子,这两个不都是她亲生的,何必要分个三六九等!藲夿尛裞網
正要跟武青川一同怒骂皇后,撇头却发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里面还有故事,忙迫不及待开了口。
“说话说一半遭雷劈,你既然都开了这个金口,又为什么不能把故事讲完呢?”
“只是一些空穴来风的谣言,并没有查证过……我怕……”
“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判断吗?”苏月白满不在乎,“没关系,我保证,就当是听个八卦了,绝不当真!”
说着她就要起誓,武青川忙压住她的手认栽,“夫妻本是同林鸟,怎么能为着这一点小事就动不动要发誓?你听好了,那个谣言就是——”
他的声音徒然放缓放慢,压低了嗓音,“传闻说,二皇子的出生日期跟皇后查出有孕的时间对不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意思不就是,二皇子不是皇上的种吗?
苏月白听着倒真的只是谣言,女人从怀孕到生下孩子,或早或晚,日期不定,就算一两个月的偏差也是有的。
依她看,皇后只是真的心狠手辣,比旁人更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下得去手,如此而已。
“这谣言你是从哪听来的?”苏月白好奇。
“不是我,”武青川熟练地推卸自己的责任,“消息都是武虎打听来的,我一概不知啊!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等回府上,把他叫过来,一问便知。”
要不是他提起小虎,苏月白当真要从记忆中划去他了,真是好久不见,她忍不住问武青川,“当初你带着武虎一同去边疆历练,他怎么样了,长高了多少?衣服还合不合身?”
苏月白估计着他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都跟竹笋似的,一言不合就抽条长高,只消长他个一年半载,连亲娘都认不出的。
说着说着,她便闻到了一股醋味,寻着源头嗅去,竟来自旁边之人。
武青川阴阳怪气地说,“呦,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差点没认出我来,一没有嘘寒问暖,二没有照顾我的起居,怎么轮到了他,还能问一句衣服合不合身呢?
哼,你男人才是真正的没衣服穿了,你就看不见我就这几身换来换去,也不说出去买些布料给我多裁几件衣服出来!”
“你瞎吃什么醋!”苏月白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埋怨道:“人家小虎现如今已经到了婚配年龄,整日跟着你没个正形,上哪里给他说媳妇去?”
这一掌下去啪的一声,惊到了外面的落落,咚咚咚三声门响,落落声音中透露着担忧,“夫人,武公子,你们没事吧?”
“有事!”他难得接一次话,“你家夫人再拍我一下,怕是这马车的方向就要变一变,改去一旁的太医院了!”
落落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心里默默扣出打扰了三个字,莫不作声地放下帘子,觉得自己的嘴真是贱的不行,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罢了,干嘛非要多问这一嘴?
“哎对,刚才你说担心武虎的婚事?那大可不必,他撩起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