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公子——”
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刚才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去不复返,不知道的还以为适才的落落是冬日限定呢。
现在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武……真是武公子?奴婢,奴婢瞎说的,千万当不得真,大人……不,夫人这段时日内有我盯着绝对没沾花惹草!奴婢以人格担保!!”
明明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武青川却不肯再信了,冷笑着伸手去够苏月白挡着的男人,“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好一对心口不一的主仆,惯会骗人的。”
风即使受了伤,警惕性也非同凡响,感受到身后有东西靠近,反手就捉住了武青川的手,忍着身上的痛楚转过来,“谁消遣老子!嘶——死丫头我跟你没完,我这累,这痛都是拜你所赐!”Μ.5八160.net
完了,完了,苏月白扶额无语,这下就算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呵,还找了个有功夫的,苏月白,你好本事啊。”
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她根本来不及阻止,两人就陷入互相掐架中,苏月白只能用眼神狠狠剜一眼罪魁祸首落落。
后者像没事人一样抬头观天,假装看不见他们。
天!她哪里能想到武公子只离开了几个月就变得这么沧桑!
打斗一番,风终究还是无法忽略身上的伤口,几乎是动一下停一下,很快就叫对方找到了破绽。
最后,被武青川压着下巴提到苏月白跟前,“看,看个够,这小白脸,甚至比不上我十之一二,你的眼莫不是瞎了吧?”
他动一下疼一下,加之武青川力气又不小,被捏出泪来也是有的,但一如既往没忘记放狠话。
“就你这功夫,也敢在我跟前班门弄斧,你……你等着,等本大爷伤好,一定饶不了你!哎?你做什么?!扒我衣服?你是个变态吧,老子没有断袖之癖!”
待武青川确认他口中所说的伤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时留下的,心里吊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立刻放开他,朝苏月白抱怨,“你怎么不早些解释!”
她苦笑着,她倒是想,可他也没给这个机会不是?
反观被甩在地下的风,疼得都不**样了。
他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骂道:“娘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屈辱过,苏月白,你要是不多加十两黄金都不配做我朋友!”
武青川摸摸鼻子,浮现出几分愧色,“我多出十两金,就当是给这位小兄弟的医药费了,回京后,我必当请来最好的大夫……”
看在钱的面子上,风勉强原谅了武青川的无礼,骂骂咧咧转身去一边了。
一出闹剧总要有个背锅的不是?
武青川撇了眼落落,瞬间打破了她刻意隐藏起来的气息,毫不留情面地处罚道:“回去自发领十大板子,我看你这小丫鬟的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落落看向苏月白,朝她发去求救的信息。
苏月白学着她刚才看天的样,双手环胸,不管不问。
前者只能认命应了声是,心想拜托夫人还不如她回头多给锦和塞点钱呢,至少还能下手轻一点。
武青川这次回来带了不少亲信,也多亏他一得到苏月白来了苏州的消息,连京城都没回,直接赶来这里。
又恰好撞见他们的行动,顺水推舟帮了一把,不然仅凭皇上派来的援军,恐怕打败那些高手还是有些难度。
一路回京,他们的队伍比来时更加热闹。
这趟从盐庄中抓到不少人质,都带着手铐脚铐跟在队伍的后方,其中四个领头都在,贾厨娘也在。
因此一路上苏月白基本上没怎么露面,也没人知道这位缴拿了他们的国师大人竟然会是自己的老熟人。
贾厨娘在这里找不到她,还以为她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一日,苏月白又郁闷地坐在马车里,武青川骑马跟在后头,落落看出她的无聊,主动上前解闷,这段时间她格外殷勤,为的就是弥补前几日闹出的小尴尬。
“夫人,要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