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的这招奏效了,就算这里的高手没有倾巢而出,也落不下几个,一路走来都没有遇见一个人。
她壮了壮自己的胆子,走向前几日他们所能到的最深处,也许这里的人全都出去迎敌了呢?
前面的甬道里开始出现火光,墙上并排列着两行火把,火油刺啦刺啦往下掉,火苗一晃一晃,像是被她经过时带起的风所惊扰。
苏月白告了句阿弥陀佛,拆下墙上一个火把握在手中,照亮着前方的路。
待走到亮堂的地方,这里的地形样貌才渐渐显露出来,一口口长长的棺材横竖不一地躺在地上,每口棺材前面都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墓主人的生平。
怪道这里这么阴森潮湿,原来竟是一处墓地。
她双手合十,在心中祷告:南无阿弥陀佛,我可不是故意要闯进来的,你们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罪我,我只是想拿到一样东西,如有冒犯,改日到了地下我免费送你们一卦。藲夿尛裞網
账本这种东西,如果出现在墓地里,十有八|九放在墓碑前面的祭台上,苏月白找过来,并没有任何发现。
或许她可以从这些墓主人的生前信息中找到线索。
她将手中的火把靠近一块块墓碑,仔细阅读起来。
才知道这里原来是历代甲乙丙丁领头的群墓,且他们当领头的时间才不过几年,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都写的是妄图造反。
苏月白越读越觉得玄乎,面色变得奇怪,他们应当不会把账本放进人家的棺材里面吧,每个棺材放一本?
不不不,她可没有开人家棺材的习惯。
但这里唯一有的,就是一口又一口、无穷无尽的棺材——还是有一口跟其他有不同之处的。
这口特别的棺材位于整个墓群的正中央,不仅在体积上比别的棺材大一倍,通体漆黑,更是连墓碑都没有。
她的手将将放上去,就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彻骨凉意,仿佛里面放置的不是尸体,而是数以千万计的冤魂。
这寒意让她立马松了手,久久不能回魂。
背后传来细微的声响,还没等她仔细听听,面前就出现了一根硕大的毒针,针上泛着寒光,看得她心里发慌,猛地一个转身,用声音壮胆子,“谁!”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虚空之中传来阵阵桀桀瘆人的笑声,一个苍老得不能再苍老的声音传来,“看来把我们支出去,果然是想打这底下东西的主意,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杀人之事,还觉得有点趣味。”
火光一闪一闪,照应着那个方向,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有一张苍老的脸站在那里,苏月白不疑有他,拔腿就往反方向跑。
真该死,听他所言,账本应该就在那口棺材里,差一点就拿到了!
保守估计跑了有八百米,苏月白回头一看,周围的景色还是如刚才别无二致,就连那口漆黑的棺材,都在原地,仿佛一切都没有被动过似的。
怎么可能!
要不是腿部传来阵阵酸痛感,她还真就信了。
老人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又笑了起来,只是和孩子不同的是,他的笑声还是一如既往地瘆人,让人听了恨不得从黄泉上跳下去一死了之。
“怎么不跑了?没想到吧,老头子我对奇门遁甲的研究可是很有一套的,就你这小身子板,怕是跑断了腿也找不到来时的路,干脆就陪我一起,永远住在这黑暗之中吧!”
与此同时向苏月白而来的还有几十柄大小不一的暗器,都是淬了毒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老人家准头不太好,每一只暗器都被她完美躲过去。
苏月白想了想应对的办法,他老人家打都打不中,想必视力有损,还是装死比较稳妥。
思及此,她配合着暗器打过来的时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只余下两颗黑溜溜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溜溜地转,想方设法看清对手所在的方向。
老人没了动静,不久之后,黑暗中传来一阵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沉重轻缓的脚步缓缓向她靠近,却因为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