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就要翻墙而出。
另一边的城主也愣住了,老年人的反应速度明显不如年轻人,苏月白跑出去时带过的风都归于平静,他才知道喊人,府里的灯立马亮了大半,人人都行色匆匆在夜色的笼罩下来时寻人。
正值苏月白跟一堵墙死耗,远远就有人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墙头上坐着的人,一个府的下人呼啦啦都往这边赶,她叫苦连天。
本想歇息一下再翻这墙,可身后的追兵眼看离自己不过十米远,她只能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最后一刻还在想,万一这下面有硬物怎么办。
苏月白命大,下面不光没有硬物,还铺着厚厚一层稻草,她无伤落地,用力将稻草往远处一推,不给后面想翻墙的人这个舒坦的机会,趁着月光尚未被云彩遮盖住之前,逮住一个方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
后面有人穷追不舍,甚至连他们的叫骂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苏月白弯腰大喘气,感到喉咙处蔓延着一股甜甜的铁锈味,肺里的每一个肺泡都像是被撑开了,撕心裂肺的疼,眼前的场景也开始模糊不清。
或许她不该这样贸然行动的,在意识还算清晰的时候,苏月白大街上随意挑了一个有模有样的门推了进去,在里面的人注意到她之前躲在一旁的角落。
待溃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苏月白才看清眼前的形式,鼻里充斥着香甜的脂粉味,不像书中写的那样庸俗,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被勾走了。
一群身着纱衣的女子和一堆五大三粗的男人同在一块,想必是妓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