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生就这一个徒儿,怎能不为她的前途多做考虑,有大国师怎的就不能有小国师?
他可是在皇上面前夸了几次她的能耐,保准他一见到苏月白就对其有重用之心,随后,他又传出她的本事,引得各大权贵争相夺之,还安排人每日去武侯府叩门请卦,以他对自己徒儿的了解,这才有了后来的街头算卦。
毫不谦虚地说,苏月白在京城的名声全靠他一手支撑,否则以望州到京城的脚程,还没等那些好名头口口相传进京,有关她的传说就已经湮灭了。
苏月白正洗耳恭听,却见他神色得意,眉毛七上八下地跳着舞,但就是不说话。
“你这老头,平白吊人胃口,有话还不快说,又想我的拳头了是吧?”
苏礼码腰间一疼,倒吸一口冷气,不断向后撤着躲开她的手,连连缴械投降,“我说,我说,松手,疼,疼。”
她手一松,他立马捂住疼的那片直揉,埋怨道:“许久不见,苏丫头哪都变了,只这手劲还是丝毫不减当年风范。”
苏月白面无表情状似想再抬头,吓得他一股脑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正名气大噪,既然权贵都在打你的主意,不如趁早选一家称心如意的嫁……不不不,投靠过去。”
苏礼码讪讪地看她又瞪了一次眼,连忙改口。
这老头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风流,不止他自己风流,还想让徒弟耳濡目染,跟着一块风流,嘴上也没个避讳,也不知道皇上是怎样忍受他这张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