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就一个下午没看着,怎么又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
苏礼码板着脸拿出药油递给王嫂,交代了用法之后就让王嫂给苏月白上药。
苏月白摆了摆手:“师父你别说了,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要是我再晚一步,那个老伯铁定没命了。”
苏礼码一巴掌拍在她后腰处,痛得她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师父!我要死了!”
“不会,你还能活一千年。”
“我又不是王八。”
“你是祸害!”苏礼码哐一下把药瓶放桌上,“王嫂,等会儿上药的时候给我下死手揉,让她长长记性。”
苏月白一脸惊恐,“师父!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徒儿了!你这是谋杀啊不,明杀啊!”
苏礼码瞪了她一眼。
“既然不想受苦那你就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凡事都以自己性命为重!”
“我知道啦师父,以后就算是有人死我面前我也不管了行嘛。”
“……你就跟我犟吧。”苏礼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师父你去哪啊?”
“给祸害熬药!”
远远的苏礼码的声音传来,惹得苏月白噗嗤一笑,王嫂也不禁笑了出来,道:“苏先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天天的,就知道吓唬我。王婶,麻烦你了啊。”
“这有什么。”
王嫂笑了笑,按照苏礼码的叮嘱给苏月白搽药油。
苏月白虽然知道不用点力淤青揉不开,但疼也是真的疼,哭爹喊娘的嚎了好半晌。
好不容易搽完药,苏月白像软脚虾似的趴在床上,嘴里吐着魂儿。wWω.㈤八一㈥0.net
“别趴着了,起来喝药,还有,你脸还想不想要了,药膏必须每天都涂。”
苏礼码端着黑漆漆的药汁和绿油油的药膏进来,两种截然不同又各自臭得奇特的味道杂糅在一起,差点没把她给熏吐了。
“师父你放在那吧,我等会儿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就是要看着你喝。”
苏礼码往床边一坐,大有一种看谁耗得过谁的样子。
苏月白服了,爬起来捏着鼻子一口把药灌了下去,味道冲得她差点吐出来的时候,苏礼码眼疾手快的直接塞了两颗蜜枣进她嘴里。
她吧唧了一下,还挺好吃。
后来又在苏礼码的监督下给脸上和手上擦伤的地方全都涂了一层药膏,绿油油的,在烛光的衬托下,简直就像恶鬼。
之前用了武青川给的药,脸上的伤疤结痂速度很快,又在苏礼码的药膏作用下结的痂全部脱落,露出一条条粉色的新肉,虽然还有痕迹但已经不那么显眼,上点妆尚且还能遮过去。
第二天,苏月白终于睡了个饱觉,起床时正好看到苏礼码十分狼狈的从外边跑回来,隐隐的还能听到门外妇人的声音。
“师父,你又招惹谁了?”苏月白好奇的往门外看了看。
苏礼码别的不说这桃花倒是旺得很。
苏礼码一脸菜色:“那是隔张寡妇,已经追了为师三条街了,甩都甩不掉。”
“她找你算什么?”
“姻缘。”
苏月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得到苏礼码暴栗一个。
“嗷呜,师父你又打我干什么!成傻子了都!”
“张寡妇正缘已去,剩下的都是烂桃花,注定长久不了的。”
“啊?这么可怜?”
苏礼码笑了,“可怜?有什么可怜的,她去世的丈夫给她留的东西可不少,光是铺子都有五六个,更别提还有几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了。”
苏月白张大了嘴:“哇,竟然还是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