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笑,道:“甚至连你的所谓忠仆,也被我们锦衣卫擒获了?
对了,本佥事今个儿心情不错,多讲一句吧,你们控制的那些商号,包括背后的那些个傀儡,都被我们锦衣卫逮捕了。”
城府极深的王登库,骤然听闻此等噩耗,脸色微变,尽管就在那一瞬间,却被田尔耕敏锐的捕捉到。
“呜呜呜!!!”
被悬吊着的田生兰,奋力挣扎,整个人变得狰狞起来,他不相信这些,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被抓进锦衣卫诏狱,却叫他不得不相信,他愤怒,他不甘,可是现在所处的境遇,明显不是他所能控制着的。
死盯着田尔耕,沉默许久的王登库,沙哑道:“你们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我想要知道真相。”
自诩城府极深,算无遗策的王登库,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就锦衣卫那点能耐,先前没有查出什么,那也绝不会此时就查出,锦衣卫的身后,必然藏的有人。
“说起来,本官很想独揽此功。”
无视王登库的注视,田尔耕握了握拳头,轻笑道:“只可惜此功啊,本官不能代表锦衣卫独揽。
事实上,查出你们藏匿之处,包括那批有问题的商号,并非我锦衣卫之功,而是一直平抑物价的皇店。
说起来真是讽刺。
我锦衣卫的缇骑,竟不如陛下所设的皇店,就是因为你们这帮逆贼,叫本官的仕途受阻了!”
“不可能!!”
王登库瞪大眼睛,突然发狂,厉声喝道:“就天启小儿所设的皇店,那里待着的一帮酒囊饭袋,除了被动的消耗银钱,用可笑的定额售卖,妄图平抑疯涨的物价,真真是愚蠢至极。
人心!
皇店的那帮家伙,太小觑人心了,也太小觑建虏的凶狠了,肯定不是这样的!肯……”
“是啊!”
田尔耕面露凶狠,狠狠朝着王登库的腹部,就是一拳,那含恨的一拳,叫王登库整个人痛苦的狰狞起来。
没有愈合的创伤,有些迸裂,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王登库咬紧牙关,忍着剧痛,额头冒出冷汗,死死的盯着田尔耕,他不愿相信所听到的这些,是真的。
“啪啪~”
田尔耕走上前,面露笑意,仰着脑袋,伸手去拍王登库的脸庞,嗤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吗?
你们心中是怎样想的,本佥事没有摸透,但是人家却摸透了,赚银子非尔等所想,欲毁大明社稷,才是你们所想。
恰恰是这一点,成了暴露你们的最大线索。
说起来,皇店暗藏着的那几人,若是真到锦衣卫来,老子还真有些担心,读书人的手段和心计,就是了得。”
王登库着相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叫自己暴露的,不是别人,竟是他们自己,可是其中的道理,他还是想不明白。
“对了,皇店总管事杨朝武,叫本官给你带句话。”
见王登库这般,田尔耕邪笑道:“玩经济战,你的确算个高手,不过你的眼界太狭隘了,直隶所开的皇店,仅仅是一个渠道。
你们这帮背叛大明的奸逆,纵使有通天的手段和本事,可是在日月山河下的大明,终究是邪不压正。
不过还是感谢你这个对手,叫吾辈领教了一番,也叫陛下对吾等的敦敦教诲,有了更深的领悟。”
“啊!!!!”
王登库奋力的挣扎着,整个人变得有些疯狂,咆哮之声,回荡在这座地牢内,那不甘,那愤怒,怎样都遮掩不住。
“老实交代吧。”
田尔耕眉头微皱,掏了掏耳朵,看向王登库说道:“别在这里冥顽不灵了,若是你想让你的妻女,儿子,少受些酷刑,不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就将你知道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