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老夫要试探些情况。”
“喏!”
被踹倒在地的王忠,忙站起身来作揖应道。
“沙沙……”
看着王忠匆匆离去的背影,失去力气的王登库,失神的坐在官帽椅上,双眼有些无神,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
‘一定是哪里出现纰漏了,李如桢就算再傻,也不可能全部都交代了,这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李成梁,你真是养了一帮废物子嗣啊,李家好好的前程,就这么葬送在李如柏、李如桢之手了啊。’
‘这皇帝小儿,肯定不可能知晓全部真相,山西那边的事情,李如桢知晓的并不多,肯定……’
从走上暗通建虏这条路,在赚取到大批金银,以范永斗、王登库为首的八大家,整日里都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有朝一日被觉察到什么。新笔趣阁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除了李家之外,范永斗他们,在山西、宣府镇等地,可谓是罗织了巨大的利益网。
现在的王登库,之所以表现得这般患得患失,实则是其掌控的利益,叫他们不愿轻易的松手。
纵使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和可能,王登库也好,包括范永斗他们,都不会丢手的,那银子赚起来太容易了。
当上不得台面的利益输送,达到一定的规模,就算是从事走私贸易的先驱,想要停止这一行为,那他们背后的人,也绝不会同意的!
……
乾清宫,东暖阁。
“英国公,你的差事办的不错。”
朱由校面露笑意,看向张维贤说道:“在国朝动荡之际,能稳住理藩院事宜,明确落实朕的旨意,朕很欣慰。
理藩院一事,关系到大明的国本。
管理大明的宗藩,不能再像先前那般懈怠消极,这份奏疏上的内容,朕很满意,就以此来明发吧。”
“陛下,理藩院能这般快梳理好,非臣一人之功。”
张维贤忙作揖行礼道:“若非有陈学士、孙学士鼎力相助,臣想做好此事,跟礼部、户部等有司,厘清宗藩事宜。
恐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且前些时日,受一些宵小的影响,朝野间……”
听着张维贤所讲的这些,朱由校脸上露出笑意,这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知晓朕看重陈奇瑜和孙传庭。
现在理藩院事宜,明确下来了,也知道不将功劳,全都独揽在自己身上,不愧是大明的老牌勋戚啊。
对英国公一脉,朱由校是看好的。
虽说张维贤城府很深,但对大明是忠诚的,处在这样的局势下,又是大明勋戚,若没有几分城府的话,那岂不就会被挨刀了?
“沙沙……”
彼时在东暖阁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路有些瘸的许显纯,手持一份奏疏,神情凝重的便走了进来。新笔趣阁
“陛下,臣有本要奏。”
本想讲明来意的许显纯,瞧见英国公张维贤后,眼睛一转,便改口说道:“此事关系重大,请陛下御览。”
“呈上来吧。”
见许显纯这般,朱由校双眼微眯道。
这个时候,许显纯不在李家行查抄事,跑到大内干什么来了,难不成李家的查抄事,有结果了?
“皇爷~”
刘若愚捧着手里的奏疏,递到朱由校面前。
彼时的东暖阁内,站着的张维贤和许显纯,都看着天子,不过他们的神情各有不同。
“好啊,真是太好了啊。”
朱由校冷厉的语气,在东暖阁内响起,这叫张维贤和许显纯,都下意识低下脑袋,不敢直视天子目光。
“许显纯,你即刻出宫,把该般的差事办好。”朱由校双眼微眯,盯着许显纯说道:“记住,不准走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