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看上,成天的围追堵截不说,还到处嚷嚷他俩好上了,败坏大侄女的名声。
秀才大哥气不过,找上门去理论,也不知到底说了啥,总之,是被人抬回来的。
这又是气又是伤的,内外加重,本身身子骨又单薄,这不,烧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退烧,咳嗽却没那么容易好,大夫说能活下来真是万幸,余下还需静养,改了方子,以温养为主。
他这个当弟弟的,听说也挺混账,地不想种,活不想干,成天瞎混。
学着亲哥读书,学问连大侄子都不如,成天呼朋唤友参加什么文会,其实就是出去混吃混喝,厚着脸皮靠大哥过日子。
亲大哥也真够意思,给盖房子,给娶媳妇,给养孩子……
两兄弟没分家,一个锅里吃饭,大嫂又早早没了,这个家是他媳妇当家,管着一家子的吃吃喝喝,大哥每个月都给些银钱做家用。
可惜他们记忆全无,压根不知道钱放在哪,看病的钱都是挂账。
只盼秀才大哥有钱,能自己结掉。
他今天又知道一件非常悲催的事,不敢和媳妇说,找了个借口跑回来先和闺女商量对策。
“闺女啊,那什么,我才知道,外面还有欠账呢……”
闫——不知道自己大名叫什么——二丫:……
“啥欠账啊?欠谁的?欠多少?”
“唉!赌债!欠了赌坊二十两银子呢,那借据我都看了,指纹印的真真的,你说这可咋整?还好一进村他们就看到我,要是真找上咱家,你大伯不得气吐血啊,再给他气死咱可造了孽了!”
“二十两?!”闫二丫咬牙,“爸你知不知道,二十两在古代有多值钱?一个鸡蛋一文钱,馒头两文钱,一千文才是一两,二十两能买两万个鸡蛋,一万个馒头!”
听着姑娘小嘴叭叭的给他算账,闫爸爸就很无奈,他也不想啊,他也很冤啊,谁知道这村里人嘴里挺混账的弟弟,竟是个这么不是玩意的东西。
靠大哥,不劳动,还敢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