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看出其背后的医术,绝对不一般。
洛阴城内,依旧连雨绵绵,夏季本就是汛期,雷大雨多。
一个酒楼之中,一个雅间房门缓缓推开,三个年纪轻轻的士族子弟,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气喘吁吁的走出房门。
而透过三人间隙往雅间内望去,依稀隐约能瞧见满是凌乱的一张张木桌四周,散落着一件件薄纱,以及一些女子的衣物,一个白皙嫩脚赫然映入眼帘。
然而这一幕伴随着一个酒楼小二关上房门后,彻底消失。
“君子,好走!下次再来!”
小二卑躬屈膝的对着身旁三个士族子弟说道,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然而回想方才看到雅间内的那一幕,小二依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嗯!”
为首的男子深吸一口气。
“记在我范氏账上!”
男子说完,便率先朝着楼下走去。
其他两名男子见状,紧随其后,不过当三人来到酒楼一楼之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见状,别说为首的男子火冒三丈,就是其他两人,也是怒不可遏。
“又是他!”
为首的男子气喘吁吁,恨不得立刻亲手杀死那男子。
“哟,又是你们二人!”
鸠身穿布衣,看着范氏、陶氏、洛氏三人,嘴角露出满是不屑的笑容,说完便懒得理会三人,不过突然想到什么,对着身旁的女子说。
“那水,方才陪着三人的女子记住啊,别来给我倒酒!”
鸠话音方才落下。
“休得辱人!”
“汝小儿!”
范勘、陶贤、洛熊三人便忍不住,想要动手,然而鸠身旁的两个扈从,直接手持佩剑,拦在前面。
见状,还未动手的三人,纷纷停下脚步。
鸠看到这一幕,更是冷哼一声,满是不屑的瞅一眼,转身便朝着酒楼上走去。
“别落在我们手上,否则定是叫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范勘脸颊狰狞,眼神通红的看着那道身影,咬牙切齿的说出一番话。
想到他堂堂范氏子弟,从小到大,何曾在洛阴这里,受到这般屈辱,若非前段时间的事情余波未散,父亲与祖父叮嘱不能生事,那人怎能活到今日。
“走!”
范勘越想越是憋屈,然而眼下只能愤愤不平的转身,带着其他两个发小离开酒楼。
回到范府,范勘是越想越不爽,更是在自己的房间内,直接摔烂瓷杯,掀翻木桌。
伴随着响声,动静立刻就把扈从给吸引进来。
“君子!”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看到眼前翻倒的木桌,随后看向无比暴怒的范勘,心中已经隐约猜到肯定又是那个商贾惹的,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废物!吾让你调查的事情呢?”
范勘见到自己的扈从顺,恼怒之下,直接一脚踹过去,把其踹倒在地上。
“君子,再给吾一些时间!吾已经让人去调查!”
顺被踢倒也不敢生气,连忙跪在地上,给范勘说道。
“废物!”
范勘闻言,更是怒火烧心,想到今日酒楼的事情,快步上前,对着顺的脑袋狠狠一脚踩下去,伴随着顺的脑袋砸在地面发出响声。
这对于暴怒的范勘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享受,于是范勘越踩越狠,根本不顾及顺的死活。
“废物,废物,废物!!”
范勘一通发泄之后,待到气喘吁吁之时,顺躺在地上,早已经奄奄一息,鼻子流着血,头也破了,鲜血顺着地上流着。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