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总顿了顿,又说:“顾总,你回头也把这条小尾巴借我戴几天呗?我拿甜甜圈跟你借。”
顾翩然一脸严肃:“不借,给个钻石矿什么也不借,我这条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尾巴。”
陈副总酸死了:“行行行,不借就不借,瞧你那小气样儿,一点不像个总裁。你在南非那个钻石矿又续签了二十年合同,您呐,就留着您那钻石矿养您的小尾巴去吧!”wap.gΟиЪ.ōΓG
顾翩然:“不会,我这条小尾巴养起来很便宜,给她一点点吃的和很多爱就可以养活了。”
陈副总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赚两个糟钱儿他容易嘛他。
瞧瞧顾总那不值钱的样子,再听听他那恶心人的发言。
谁家当叔叔的能把侄女宠成这样儿啊?
就是自个儿的亲生闺女,也不过如此了吧。
因为围观的伪烟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顾总,所以此刻压根顾不上想别的。
就俩字:他妈的陷进去了。
深深的陷进顾总的声音和颜值里了。
别,别叫醒我。
让这个美梦再做的久一点,久一点点,哪怕两秒钟也好。
听到自家三叔对自己的彩虹屁输出,白鹿扶着栏杆咯咯咯的笑,手臂一下一下,蹭过扶手栏杆,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音。
然后陷进去的伪烟民们,纷纷一个激灵,清醒了。
听着那环佩叮当的声音,伪烟民的心头在滴血。
小祖宗哎!你这表能在三环买五套别墅了,你可小心着点吧!
可惜,白鹿对奢侈品不感兴趣,她只对奢侈品代言感兴趣,因为赚代言费。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块表的价值。
她就是随便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叔叔们强制帮她塞满的衣帽间里,挑了一块最不bilingbiling,最不闪烁,最朴素的一支手表而已。
要真知道了这只手表的价值,白鹿一定比那些伪烟民的心头更痛。
然后,高总就让白鹿心头狠狠的滴血了一把。
陆鹿高租的是顾氏本部的两层办公大楼,因此顾翩然领着宝贝侄女在逃生楼梯间爬楼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