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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翻了翻她的笔记本，完全不懂，只能夸她：“乖孙字写的漂亮。”



宋锦瑟点头：“苍劲有力，笔法灵动，是不错。”



白鹿骄傲：“那是，我闲着没事干，就写书法练钢笔字。”



在精神病院待了五年，她一共写坏了七只钢笔，用掉了几十瓶墨汁。



功夫不负有心人，摸着良心说，她的字已经可以拿出去卖钱了。



陆奕庭把目光从她的笔记本上挪开，狐疑的挑眉：“沈阳宏吴丽萍夫妇把你当摇钱树，你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哪儿来的闲时间练字？”



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