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恨，好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她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这具被病魔折磨的身体，传来的无力感。



秦雪凝狠狠吸了一口气，“我是不是要死了？”



虽然是的，但是谭如玉还是想骗她，“不会的，小雪，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要放弃好不好？”



秦雪凝扯了扯唇，“好。”



谭如玉满是皱纹的手替秦雪凝擦了擦眼泪，“不哭，不哭，不到最后一步都有机会，快把药喝了。”



谭如玉这话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秦雪凝。



秦雪凝深吸一口气，“外婆，我们回a城吧。”



谭如玉吸了吸鼻子，“你愿意回去了？”



“嗯。”秦雪凝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空洞，她看着谭如玉道，“外婆，回a城前，我想再见见姐姐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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