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神药,救治我北朝每年都会受到疫伤的牧民。
阿塞尔知道,神药难得,哪怕是娘娘,也需耗费心神,才可制出,阿塞尔愿为奴为婢,侍奉于您,只求娘娘赐药。”
“不可!”陈楚第一个反对道,“陛下!娘娘!此神药,乃我大夜之重器,岂有恩赐于人的道理?”
“陈尚书所言极是,我朝都不够用,如何能赐?北朝公主,强人之所难也。”梅相幽幽附和道。
“且于礼不合,公主既是王室之女,又怎能给我朝皇后娘娘做侍女?公主这是要陷我朝于不义,好借机发兵吧!”许仕跃不愧是礼部的尚书,这礼就挑得很好。
阿塞尔脸色瞬变,“阿塞尔绝无此意,是真心求药!”
北朝的大使者也连忙解释道,“不错!我王遣使而来,其意便是与大夜朝修好。”
“你朝去岁还发兵犯我云州,我朝该如何相信?”陈楚犀利反问道!
“贵朝有句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再者我朝去岁出兵,实属受神朝逼迫,不得不从啊!”大使者叫苦道。
但在场的大臣并不会信以为真,不过他有句话说的没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和北朝修好,对大夜显然有利,但北朝能信么?恐怕未必,而且——
“北朝与我朝血仇太多,纵朝廷愿意修好,云州将士也不会答应,求药就更不必再提,退下吧。”夜宸风一锤定音的拒绝道。
他是驻军将领出身,云州那些死于北朝铁骑之下的将士,都曾是他的麾下!而今还想求药?做梦!
梅闻儿也明白他的意思,当即往后退了几步,“公主的请求,本宫办不到,请收回重礼吧。”
“我、……”有些焦急的阿塞尔,却是语出惊人道,“阿塞尔可以嫁给娘娘的孩儿!修好一事,也可以慢慢再谈,我朝愿意给出补偿,还请娘娘与陛下,莫要拒绝我朝的好意。”
梅闻儿:“……”
我儿,还不到一岁好吗!
朝臣们,也都面露古怪的看着阿塞尔。
然而,就在这诡异时分——
“娘!”
一道软嫩的稚叫声,竟从殿门处传入。
“和亲”的正主夜重黎小朋友,居然偷溜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