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盯着点粮船,可不能出事,否则接下来的京城,必会出现米粮十分短缺的情况。”梅闻儿仔细说道。
夜宸风点了点头,立即让云仲去传口谕给户部尚书。
他则继续问道,“西番粮行,朕是知道的,那胡商狡猾得很,没趁机抬价?”
“我梅二是谁,国舅府加相府,两大名头,他哪里敢?”
“少贫嘴,朕要听云姑来说,云姑,你仔细说来。”
夜宸风哪怕没细问,也知道眼下的京城里,米粮的背后,必有大家族的利益盘桓其间。
若是他来处置,自然不难,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摆在这里,可他这小妻子,似乎只是以梅二的身份就解决了?
等听完云姑的解释,他才讶然道,“你还真是朕的宝贝,波斯语便罢了,那昆仑奴说的是什么话?波斯商人都没听懂,你倒是听懂了不说,还能讲?”www.
“陛下是知道臣妾的,以前经常身体不好,只能待在府里看书,可儒家典籍什么的,我又不喜欢看,只好看闲书了嘛,自然就懂得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啦。”
梅闻儿无法解释自己真正的“身份”,只能将懂得的一切,都归咎给不可明说的闲书,或者周游广阔的大哥。
夜宸风倒是不疑有他,只是有些好奇,“什么闲书,还能教你懂得昆仑奴的语言,拿来给朕瞧瞧?”
“哎呀,臣妾哪里还记得,说不定还被我撕了呢,您是知道的,我发起脾气来,什么都砸,也都撕。”梅闻儿不得不庆幸,原身从前是个娇蛮之辈。
夜宸风听得直摇头,“你啊,说得还大言不惭,也不怕重黎学你,他本就好动了。”
“啊?”听到父皇说自己的小重黎,马上扬起头来,“父?”
夜宸风倒是乐了,“你还听懂了?”
“咔~”露出无齿之笑的小重黎,兴致勃勃的朝父皇身上爬,想去抓他冠上的流苏。
夜宸风直接将他夹住,并“丢到”地毯上去,“你这和小子,果然是要学你娘亲了。”
梅闻儿见此,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关,却是问道:“陛下,粮船进京也太慢了!我们之前改良的火船,为何不用在运粮等营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