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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三个了,我领了一个出来,”福兰科闷闷地回答,“千万别搞坏了。”
曲涧磊接过摄像头,几分钟内就安装完毕,“问一问监控室,能不能看到。”
不多时,监控室那边传来话,“看不到,你们现在安装的西北路口,线就是坏的。”
曲涧磊很无语地看着福兰科,“线就是坏的,你让我怎么检测?”
福兰科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就劳烦你检查出来,线坏在哪里,我们好修。”
换条线是不可能的,距离太远了,而且中间还有传输光信号的线缆,更是死贵了。
“让我检测线坏在哪里?”曲涧磊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你们为什么不检测?”
“我们已经检测过了,”福兰科的手台里,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喊声,“查不出来!”
线缆内部坏了?曲涧磊越发生气,“不知道这种故障,必须使用专门的线路检测仪吗?”
“你还知道专用的线路检测仪?”福兰科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地怪异了。
然后他一摊双手,“抱歉,那种仪器不但贵,连太都都没有……他们租借一次也很难。”
并不是贵不贵的问题,他首先强调的是难。
“那我就没办法了,”曲涧磊摇摇头,“没仪器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如果有仪器,我们用得着找你吗?福兰科苦笑一声,“可是都说你检测很厉害。”
“我检测再厉害,也要讲原理呀,”曲涧磊摇摇头,“这活儿我干不了!”
然后他看向本特利,“那个……把车马费退了,咱们走吧。”
“别啊,”福兰科闻言着急了,“退车马费……那成什么了?”
曲涧磊狐疑地看他一眼,心说还有这么守规矩的废土人?
然后他就反应过来了,别的事情上,后京人未必会讲理,但是这件事上一定会!
原因很简单,这是面子工程啊,后京人绝对不想被太都或者其他三京耻笑。
想明白这一点,曲涧磊很干脆地表示,“车马费必须退,这是我的规矩!”
“如果你们不退,以后都别指望我帮你们检测什么了。”
“再有一点就是,我希望你们下次邀请我的时候,先搞清楚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他是真有点怨气了,明明是线缆检测仪的事,你们让我人工检测?
做事有点差池不要紧,但是不能这么离谱吧?“我的时间宝贵,别瞎耽误工夫!”
看他发火了,本特利拿出两张银票塞给福兰科,转身去开那辆偏三轮。
他俩离开了,福兰科在那里愣住了,半天才苦笑着摇摇头,“这事儿闹的。”
这是曲涧磊第一次没有完成检测任务。
有意思的是,他的口碑非但没有受损,反而获得了更多业内人士的重视。
因为没有完成检测,主动退还了车马费不说,还呵斥了福兰科一顿。
要知道,那可是后京官方在工程方面的实权人物!
而福兰科本人也亲口承认,简垒大师的脾气确实大了点,但是真的见识惊人!
这更是从侧面为曲涧磊做了背书,能让福兰科高度认可的维修师,还真没几个。
这次事件之后的第三天,有人主动找上了本特利,希望能邀请简垒大师做检测。
这次检测的,是一个在建工地的地基是否存在隐患。
本特利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个活儿介绍回去,估计又得被曲涧磊耻笑。
所以他表示,“简垒大师未必会接这活儿,要不我跟你们去看看好了。”
“简垒大师只要去,车马费五百!”对面直接报价了,“绝对不要求退还。”
“用得着你要求吗?”本特利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