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诧不已。
在她们疑惑不已的目光中白子睿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家祖屋门口,房门上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一扇门,正准备迈步进入屋里。
“哎……哎……小伙子,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能随便进入别人家里呢?”
一大妈正暗自纳闷儿,白子睿既熟悉又陌生,在哪里见过呢?看他推开傻柱家的门,正准备进入屋内,赶紧过来阻止发出一连串的询问。
和一大妈一起东拉西扯闲话家常的几位四合院里的几位妇女,赶紧走到一大妈身后,眼神儿不善的望的白子睿,大有一言不合好看的架势。
贾张氏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白子睿的一举一动,见到这边有了争执,便鬼鬼祟祟的靠近几步的竖起耳朵听着动静。新笔趣阁
刚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和秦京茹有说有笑的从外边回来,刚走进中院看到一大妈和几位妇女的架势被吓了一跳。
在看到她们对面的白子睿,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年轻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可是在院里又从来没见过他?看这架势这小年轻不会是要和一大妈他们要杠起来吧,这下有热闹看了,便和秦京茹一起站在旁边准备看出好戏。
白子睿对眼前的一大妈是很有好感的,她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的好人,因为年轻时患有妇科病,没能为一大爷易中海生下一男半女传宗接代,所以对他老易家很是愧疚。
便宜老爹何大清与已过世的母亲白寡妇,为爱私奔出走四合院,留下孤苦无依的傻柱与年幼的何雨水。
一大妈看他们生活艰苦担负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让他们能够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动荡年代中平安成长。
相比一大爷易中海抱着让傻柱为其养老的目的才照顾傻住,而一大妈对兄妹二人却是全心全意、毫无私心,更是将五保户聋老太太寿终正寝的送走。
见白子睿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陌生人,要进入干儿子傻柱家,当然要进行阻止,以防他进去干坏事。
白子睿温文尔雅的微笑着对一大妈说道:“您是一大妈吧!我叫白子睿,我老爹是何大清,老妈是白艳秋,我随了我妈的姓,经常听他们念叨您,说您是一位热心肠的人,现在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一大妈听到白子睿的自我介绍,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何大清与白寡妇居然有了一个儿子,拉着白子睿嘘寒问暖,询问他们的近况好不亲热。
两人闲话家常了一会儿,一浪漫转身,身后的几位中年妇女说道:“都散了……散了……,这是人家大清兄弟和艳秋妹子的儿子回家了。”新笔趣阁
然后和那几位中年妇女又回到原地干起起自己的活儿,白子睿走到自家祖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贾张氏也回到自家门前,拿起那双永远纳不完的鞋垫纳了起来,可还是鬼鬼祟祟的观察着白子睿。
听到中院有动静,前来看热闹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也知道了白子睿的身份,在白子睿转身进屋时。
“何大清与白寡妇的儿子回来,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这下有好戏看了。”阎埠贵神神秘秘和三大妈说着,顺手还指了指贾氏的房子。
三大妈疑惑的询问:“何家小儿子和秦淮茹他们一家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这不是棒梗插队回来了正在找工作。你想想,他住的是谁的房子?”阎埠贵询问。
三大妈愣了下:“不是聋老太太的房子吗?棒梗前不久才搬过去的。”
“那小当和槐花呢?”阎埠贵意味深长的询问。
三大妈瞬间反应过来:“自从雨水嫁人之后,小当和槐花就住在雨水的房里。坏了!何家小儿子回来,该不会是要抢房子吧!”
“坏什么坏啊!这是他们家的事情,何家小儿子回来要房子天经地义。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只等着看好戏就好。”阎埠贵说完便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向前院走去。
三大妈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不管何家小儿子做什么,也碍不着自己家什么事,便快走几步追上阎埠贵,老两口回到前院继续伺候自家的那些花花草草。
“大茂!这何家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儿子,是怎么回事?”秦京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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