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孙宁一句。
孙宁想了想,却也没个准确答案,只能笑道:“这个问题,等梁兄他押人过来,我们当面问他便是。”
又半个时辰后,梁文统他们终于押了人进入太守府。
虽然无论他还是庄北海都身有泥浆,很是狼狈,但曾显却已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赶紧就当堂审问起来。
“庄北海,你可知罪?”稍稍按压心中愤怒,曾太守才沉声喝问道。
被人按在地上的庄北海勉强抬头,轻声道:“下官不知犯了何罪……我只是因为想念家人,所以才决定离开杭州几天,不知怎的,就被梁大人给误会了,不但加以阻挠,还出手伤人……”
砰!
不等他把话说完,愤怒的太守大人已猛拍惊堂木:“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狡辩,真当本官好欺吗?还是你以为我不能对你用刑,让你有恃无恐?”
愤怒之下,曾显的杀气都比往日更重,说话间,一摆手,便有人把诸多刑具哗啦一下丢到了庄北海面前。
那些夹棍、烙铁之类的东西还都是从推官衙门里调出来的,对庄北海来说最是熟悉不过。
看着那一件件还带着血渍的刑具,庄北海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若再不肯老实招认,本官就只有先对你用刑了!”
伴随着曾太守这话说出,两边已有差役快速上前,麻利地把一副夹棍往他腿脚上套去,同时,左边也有火炉生起,几把烙铁放入其中,很快就被烧得通红。
可即便面临如此威胁,虽然他的身子都因为恐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庄北海却依然紧闭嘴巴,一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架势。
见此,曾显更为恼火,恶狠狠叫道:“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