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锋没笑，“张队，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张亮回应说。



肖锋轻咳声，“当初那个报案人，你能帮我查到吗？”



张亮顿顿，“肖锋，你不会是想查当年的案子吧？”



肖锋一笑，“我不是警察，没那个权限，我只是想让自己在这待得心安些，别成为那几个倒霉蛋。”



两人对视片刻。



张亮点点头，“行，查到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肖锋重重道声谢，“张队，我也送你一个回复，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想好了，需要我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



张亮道，“咱们这算交换吗？”



肖锋摇摇头，“不，合作。”



两人都笑了。



手握在一起。



肖锋下了车。



看着肖锋进了大门，张亮一按车喇叭，清亮的喇叭声穿破雨雾。



肖锋听到喇叭声，停下，声音很熟悉，像冲锋的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