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锋点点头，“只认事不认人，马经理，虽然我的副队长被撤了，但你这个工作原则，我认可。



你要真这么办事，撤了我这个副队长，我也没怨言。”



马艳丽怔怔，这话前句听着像是好话，后句却感觉不对劲。



“肖锋，你这话什么意思？”



“马经理，我下面不说我的事，我反应个问题可以吗？”肖锋反问。



“什么问题？”马艳丽怔怔。



肖锋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轻轻一晃。



“这是马全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于德亮惊问。



“因为它对我有用。”肖锋淡定回应。



于德亮和马艳丽互看眼。



两人都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