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一些,他就会乖乖配合医院里去做治疗,也就能恢复的快一些,现在靳深就是我的命根子了,你跟靳深好好的,就相当于救了我的命了……”
方茹絮絮叨叨的吵的苏蔓有些心烦意乱。
谁能想到,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初初彰显着优越感,轻蔑她贬低她,恨不得把她贬低到尘埃里去的方茹,也会像现在这样把她当成救世主。
苏蔓有些啼笑皆非,只能感慨句,世事无常。
“我会每天过来的。”苏蔓说。
倒不是为了陆靳深,而是每天处理公司问题,有太多棘手的地方,苏蔓需要跟陆靳深讨论。
现在这公司落在自己的手上,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她,苏蔓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她只想尽自己所能的,去将公司经营好,不辜负全体员工的期望,也不辜负陆靳深。
“那就好,那就好。”方茹碎碎念着,她死死咬牙,“我是绝不会让那孽种得逞的。”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些事,需要走了。”苏蔓看了眼陆靳深,
出声道。
“好。”即便是再不舍,陆靳深也只能放苏蔓离开。
他现在病情在稳定恢复,他们,来日方长。
……
疯人院内。
“放我出去!我没疯!”白冰清歇斯底里的喊着,她大半个身体瘫软在地上,双腿被敲的骨折碎裂了,像两块腐肉一样拖在地上。
她蓬头垢面,脸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
卧室内,空气中都泛着潮湿的味道,床铺潮湿泛着霉味,连个独立卫生间都没有,甚至有老鼠在床上走动着,吱吱吱的咬着露出棉絮的床铺。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话的是个粗狂的男音,这声音沙哑像是含了一口痰似的。
白冰清认得这声音,这是隔壁住着的一个身材肥胖的老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曾经杀人被判了刑后来检查出来有精神病。
“这娘们也太能吵了吧,大哥,咱们哥俩好好教训教训她!”另外一道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一胖一瘦两个男人踹开了白冰清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