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靳深,我早就劝你们离婚了,一直拖着不肯离,到最后还不是要走到那一步。”方茹撇了撇嘴,嗓音听上去有些兴奋,“靳深,难得她主动提离婚,多好的机会啊,赶紧跟她离了。”
“妈,您能不能住嘴?!”陆靳深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眸底一片阴郁。
周围还有那么多来往的宾客,方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儿子给训斥了,她脸上越发没面子了,“我可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https://
“蔓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
“我心意已决。”苏蔓深深朝他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蔓蔓!”陆靳深心底一急,就要追上去,可却被方茹给拦住了。
“她要走就让她走,你跟上去做什么?”方茹攥住陆靳深的胳膊,“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你看看因为她,闹成什么样子?!”
“妈,您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她。”
苏蔓现在浑身湿漉漉的,外面风那么大,她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找什么找?你今天是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你要为了她撇下我么?”方茹冷声道,她恨恨的朝着苏蔓的背影看去。
此时苏蔓还未走远,她刚被救醒,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走的并不快,冷风吹来,她像是有些冷,双手手臂环绕在胸前,身上穿的薄纱质地的裙子也变得有些若隐若现接近透明。
方茹心底暗骂着,还真是个爱勾引男人的贱货,身上这么湿就跑出去,也不怕被男人看到!
然而,当方茹目光落在苏蔓的后腰处时,她双眼却凝滞住了。
就在苏蔓瓷白无暇的后腰处,有一个妖冶的玫瑰型的图案,这图案看起来更像是一块胎记。
这图案方茹很熟悉。
她跟白冰清的母亲许静竹年轻时关系很不错,年轻时她们曾经说过,如果怀的是俩男孩或者俩女孩就让他们做好兄弟或好朋友,如果怀的是一男一女,就定娃娃亲。
许静竹当时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大的那个是姐姐,只可惜在她三岁的时候就走丢了,后来许静竹又养了白冰清,当初许静竹还抱着那女孩给她看过,她清楚的记得,那女孩的后腰上有个蝴蝶型的胎记,那胎记,可不就是跟苏蔓的胎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