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下手就不能轻点?”
“嘶,我说大少爷,讲点道理好吗?伤口能有不疼的?要不你来?”
额头上的药上完,季经年轻哼一声,带上手套正要伸手揉散淤青,还没碰到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人摁住了。
“艹,陆靳深你谋杀啊!”
“药水留下,我来。”
陆靳深蘸取药水涂在了自己的手掌,轻轻落在苏蔓的额间轻揉地推着。
被利用过就抛弃的季经年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哧了一声,转身收拾好自己的箱子,骂骂咧咧离开,“这也太卸磨杀驴了。”
“看老子下次还着不着急过来,哼!”
宋管家一路送陆靳深到门口处,迎面就撞上了个人。
这是陆靳深的母亲,方茹。
“伯母?”季经年见方茹妆容精致的脸上怒气腾腾的,心感不妙,“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来清理门户。”方茹冷笑着,她又看向季经年,“你这提着个医药箱过来……是谁生病了?”
她看向一旁的白冰清,“冰清,是你身体不舒服还是靳深?”
白冰清摇摇头,“都不是,是苏蔓。”
“又是她。”方茹咬牙切齿,看了眼季经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季经年原本也没打算掺和别人家的事,他心底为苏蔓捏了把汗,没说什么,被宋管家送走了
“苏蔓跟靳深在楼上……”白冰清委屈的看着方茹,“方姨,我刚才看苏蔓身体不舒服的样子,“我关心她,问了问她的情况,可她很冷淡的样子……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话导致她不开心了?”
“你不用搭理她。”方茹轻拍了拍白冰清的手,“你等我下,我去楼上看看那贱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嗯。”白冰清垂眸,长睫遮挡住眸底的阴翳。
只要有方茹在,苏蔓就不会过安生日子!
……
方茹踩着高跟鞋,沉着脸冲向二楼。
“陆靳深,你看看苏蔓这贱人干的好事!”方茹推开门,怒气冲冲。
“妈,您怎么来了?”此时,陆靳深正半蹲在苏蔓面前,用手掌心搓开药膏,在苏蔓受伤的胳膊上擦药,一点点给她按摩。
方茹见状更是炸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陆靳深,你一个堂堂陆氏总裁竟然给这个贱女人擦药!她是没长手不会自己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