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上天？”

老奶奶被古老板训斥得一声都不敢吭。

她压低了脑袋，自己都有点后怕。

把老奶奶说了一顿，古老板要去向车主道歉。

一扭头，他看见了坐在后排的司夜霆。

他车窗半降，眼眸沉沉的盯睨着他。

古老板的喉咙发干，咽了咽下口水，一抹心虚从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好巧。”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遇见。”

司夜霆没搭腔，目光放远，停在了老奶奶身上。

古老板挡在了老奶奶前面，“我家奶奶不听话，老喜欢到处乱跑。”

“刚刚给司先生你添麻烦了。”

“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司先生你不用担心。”

“你有事先去忙吧。”

古老板摆摆手，想赶快让司夜霆离开。

司夜霆定了十来秒，才幽然启唇，“好的。”

“开车吧。”

司机听到了司夜霆的吩咐，启动了车子。

车子从古老板的身边开过，司夜霆沉声：“查一下和古老板在一起的老太太。”

“是。”

“老太太，跟我回去！”古老板挽住老奶奶的手臂，把她往医院拽。

“你这么不听话，她要是在，肯定很失望！”古老板搬出那位。

老奶奶抬了下头，好像有话要说，挪了下唇，到底没说出口。

——

沈小默到达警局门口。

日头正盛，阳光打在她的头顶。

她抬起手，挡在眼前，看了一下面前的大楼，才走了进去。

她办理了一下手续，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到了赵天泽所在的拘留室。

她和赵天泽中间隔着铁栅栏。

这些天，赵天泽除了要求给沈小默打电话外，就没说过一句话。

工作人员都对他失去了耐心。

“你和他先聊吧。”工作人员说完就离开了。

“行！”沈小默爽朗回答。

她靠着铁栏杆，小脑袋往里边挤。

赵天泽还躲在角落里。

听到他来，他也不意外，一直抱着膝盖，低着头。

“嘿赵天泽，我来了，你不是说，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沈小默敲铁栏杆。

赵天泽跟聋了一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