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手机时间,她出卧室,发现书房黑着,想着厉泽御不在,便下楼去了。
可爱生了一场病,整个看着瘦了很多。
她蹲在猫窝旁,看着它玩耍,不禁嘴角上扬。
可爱本来都休息了,因为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被激起了玩耍欲。不时拨弄猫架上的垂下的线团,还要时不时过来伸着可爱的小爪子勾搭一下姜宁的手指,示意她陪着自己玩。
姜宁关了一些灯,只留了它所处的一小片光亮。
一人一猫,格外有意境。
慢慢的,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钟。
姜宁停止与可爱玩耍,扭头瞥了一眼时间,她又望向落地窗外的漆黑,准备给厉泽御打个电话,这才发现自己下楼并没有带上手机。
却不知,就算她现在打电话,厉泽御也不一定有心情去接。
与此同时的某一条新修的马路上,空无一人,灯光暗淡。
一男人双手被绳子捆绑背在身后,跪在地上,嘴巴用抹布塞着,整个上半身呈弯曲状,而他所面对的正前方几米外停着一辆黑色跑车,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里面的人的神色。
车子一直处于启动状态,车灯很亮,将跪着的人照的很清,只见那人瞳孔放大,表情痛苦。
忽然响动的车子,加速油门,朝着他直冲过去。
男人吓得不行,眼瞅着要撞上,他用尽力气挪动身子,谁料,车子在距离他有两米不到时,从旁边疾驰而过。
男人大汗淋漓,不断从鼻孔出气,转头过去,正庆幸时,瞳孔再次放大。
原来是那辆跑车在前方不远处掉头,又朝着他疾驰而来。
“呜呜呜……”
男人崩溃,这种极速生死的感觉,比死还难受。
他不断地从嘴里发出声音,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又脏又惨。
车子再次疾驰而来,却还是从他跪着的身侧快速擦肩而过,扬起的灰尘,瞬间弥漫了周围。
车子没有停下,一圈又一圈,一次比一次要快,男人满脸脏污,已经呜咽不出。殊不知,他所跪着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连同他的裤子。
眼瞅着一次次,自己命悬一线,他不停地对着一个方向叩拜。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拿着球杆的男子。
等走近了,嫌弃地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犹豫片刻,俯身拽了男人封嘴巴的布。
得到自由的男人,沙哑着嗓子,对着男人不断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刘大帅!”
男子表面痞笑,眼神发狠,手里的球杆,抵住对方的肩膀,猛地一用劲,男人重重向后倒去,他还想挣扎着起身,怎奈,球杆抵住他的肩膀,像一根粗钉子,将他定在了地上,怎么都动弹不得。
“好汉,饶命啊!”
“你伤了人,还要命?”
男子单手抄兜,一手持着球杆,修长的身姿微微弯曲,俯视着地上的脏兮兮的男人,玩味似的问。
男人怔了怔,嘴唇颤抖,似乎是大梦初醒:“你是……你是……厉泽御?”
男子嗤笑,抬起棒球杆拍了拍他的脸,“你tm都不认识谁是谁,就敢轻易伤人,到底谁给你的胆子?!”
“池哥,我来。”
不远处的车上又下来一个吊儿郎当,身着不凡的男子。
生的白净,但看起来更是个狠角色。
随着他的走近,双耳戴着的银色耳钉格外的显眼。
郁池斜了地上男人一眼,将棒球杆递给了来人,单手抄兜走到一旁,掏出手机,还没等将电话打出去就听到身后一声痛苦的尖叫:“啊!”
他回头,地上本来跪着的刘大帅,此时歪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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