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强,她并未看清是什么。
现在这么说来,她还开始好奇。
没等张姐再说话,她上楼去敲响了儿子卧室的门。
厉泽御正在床尾沙发喂猫,手里还捧着牛奶。
听见声音,他端着牛奶杯去开门。
看到外面站着的人,不等说话,老太太非要挤着进去。
当看到床尾上蹲着的小奶猫,脸色微变,转身看向走进来的儿子,责备:“脏不脏放在卧室。”
“妈,这么小的东西,能脏到哪里去。”
“哼,又是那个姜宁养的吧。她人呢,让她带走。”
说完,也不再逗留。
厉泽御站在那里,半天没动。
不提姜宁还好,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哪儿去了。
夜里十点多,厉泽御没心情办公,在房间逗猫。
方越打来电话,告诉他,姜宁早上去过宋家。
厉泽御瞬间来了精神,也顾不上猫,踏着夜色出家门,往宋家赶。
宋昌河刚从外面回来,喝了点酒,脸色红的像猴屁股。
宋太太每次见他这样,总要唠叨几句。
宋昌河不爱听,回房倒头就睡。
宋太太嫌弃,只好去隔壁屋。
厉泽御来的时候,她正在楼下关灯,听见门铃,亦步亦趋地走近玄关。
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有些愣神。
“你是?”
“你好,我是厉泽御,姜宁的丈夫。”
“姜宁?”
两个人,一个里一个外。
宋太太反应过来,还是将他迎进屋。
“我家老宋喝了点酒,睡过去了。要不你坐,我去叫醒他。”
说着,宋太太就要上楼。
厉泽御将人喊住:“不必,我来就是问姜宁的事。”
宋太太踏上台阶的脚收回,有些不太懂他的意思。
厉泽御说:“我太太姜宁早上来此,说了什么?她处于失踪状态。”
“她不会是去罗萨斯了吧?”
宋太太惊住。
厉泽御眉头微拧:“到那里做什么?”
宋太太赶忙解释:“我家老宋早上给她一个地址,就是宋暖刚出国那会儿在国外的房子。”
“什么地址,可有具体?”
厉泽御上前一步,吓得宋太太忙后退,“这得问老宋,房子是当时他给弄的。”
宋昌河睡成猪头,一时半会儿肯定叫不醒。
厉泽御没再这里待着,离开后,他让方越查了当天的航班。
确实有飞往罗萨斯的,更是查到与姜宁一起的人,是龙杭。
方越汇报的时候,能隔着手机听筒感受到冰寒之意。
厉泽御之所以担心,就是怕姜宁再像上次在苏伊士,遇到抢劫。
现在有了龙杭陪着,他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多少还是让人放心的。
深夜,赶回厉家,客厅亮着灯,静悄悄的。
厉泽御上楼,看到转角站着像是在等他的母亲,还是稍稍停了脚:“怎么还没睡?”
厉母没说话,可在他经过时,侧身说:“你们俩是不是在闹矛盾?我就说那姑娘不适合你,小门小户出身,没有教养和分寸。”
厉泽御再次停住脚,挺直的背脊缓缓侧来。
俊脸冷的像冰,深眸更是令人不敢直视。
“所以,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