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会电视,怎奈,厉泽御在客厅抽烟。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刘妈又去泡了一壶茶。
端过来的时候,厉泽御邀请她坐下,同时开了电视机。
刘妈有些意外。
毕竟厉泽御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漠疏离,难以亲近。
现在他这般主动,倒是令人意外。
吸了一口烟,厉泽御交叠的双腿放下,身子前倾了些,注视着刘妈,压低了声音,问:“当年跟姜爸合作的那些人,你都记得吗?除了宋昌河,还有谁?”
刘妈本对他突然的举动惊到,见是问这个,马上放松。
回忆后,只说出一个姓。
“好像姓乔。他有跟宋昌河一起到家里,每次太太和先生都是喊他乔先生。”
厉泽御神色凝重。
他将全京城上流圈的大佬,在脑子里搜了一遍,似乎也没有姓乔的。
“确定姓乔?”
“确定。”
“如果你见到他,还能认出吗?”
“应该能的。”
厉泽御将燃尽的烟头,捻灭茶几的烟灰缸内,起身要走。
刚到玄关,他又转身回来。
“刘妈,你多次提到当年的车祸,宋昌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么大明大白的问,刘妈惊慌不已。
厉泽御微微眯眼,察觉事情不简单。
“我没说。”
“……好吧,可能我记错了。”
看到刘妈的反常,他只好假装搞错。
出门后,又回身深深望了一眼关闭的房门。
看来,这个刘妈一定是知道什么事。
……
到了六月初,高考前夕。
厉泽御带姜望去了成华街。
“阿御,什么情况,他明天高考。”
一向不怎么来这儿的郁池,今天也放松自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厉泽御让姜望去了训练室,自己则跟郁池待着。
“考前放松,我以前就是。”
“不能比。”
郁池撇撇嘴,一副看透了似的。
“艹!又死了。”
一局失败,他将手机丢到一边,在沙发上坐好。
厉泽御单腿撑在沙发一旁,手机打开递给他。
“你家跟鲁南三建是不是有点关系?”
“二姑父是那里边的人,怎么了?你不会想拓展业务吧?”
郁池看了手机上的资料,又还给他。
厉泽御接走,站直身子,端着手臂,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在想事情。
“那么姓乔的人,你认不认识?”
“乔?乔致和?”
郁池疑问。
厉泽御怔住。
“是谁?”
“就是鲁南三建的人,跟我二姑父关系还挺好。”
“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郁池摇头,“我没那偷拍的癖好。”
随后,他又道:“过几天,鲁南三建有个晚宴,好像是庆祝什么项目。”
“怎么进去?”
“我到时跟我二姑父说一声,我带你进去。”
“够意思。”
厉泽御打听到这个姓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