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出门。
打车到酒店,直奔顶层套房。
门开那一刻,她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厉泽御穿着雪白浴袍,手持葡萄酒杯,英挺而立。
尽管一个侧颜,足以令人心动。
可此时此刻,姜宁却想到了四个字:斯文败类。
放下包,她在沙发上坐下,胸口起伏不定,微微喘着气。
她在半路下的出租,一路跑来的,就因为怕被别人发现,她一个女孩子半夜进酒店。
“跑来了?”
“昂,你又不接我。”
姜宁倒开始矫情起来。
她没见过,约人的让被约的自己来,若不是因为达兴那笔款项,和蓝标跟他有合作,她才不会蠢到一个微信,屁颠颠地倒贴。
厉泽御端着酒走近,伸手递给她。
姜宁仰脸,抿了抿唇。
看了他,又转向他手里的葡萄酒,想也没想,接走喝了。
“中间怎么隔了那么久,才回消息。”
“有事,在忙。”
姜宁将空掉的玻璃高脚酒杯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厉泽御就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
数秒,他侧身,欲走又回头拿走了空酒杯。
那是他紧紧品了一口的酒,被姜宁一口闷了。
去酒柜重新倒了酒,他回来,姜宁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厉泽御抬脚,蹬了她一下。
姜宁睁眼,含糊道:“我可能醉了,我有点晕。”
厉泽御看了她,又看了手中的葡萄酒,有些不可思议。
他抿了一口,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单膝跪在沙发前,凑近了歪躺着的姜宁。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姜宁确实是喝酒的缘故,双颊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潮红。
一双眼睛要闭不闭,眼神迷离勾人。
“厉泽御,达兴的款项到了没,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你很需要钱?为什么这么着急?”
“唉~”
姜宁叹了一声,低笑敷衍。www.
“谁不需要钱,我又不是你,我也要生活啊,我就一个平凡的上班族。”
“告诉我,姜望到底什么病?”
厉泽御的音色很低。
姜宁使劲让自己清醒一些,强调:“没什么病,小病。”
“好,我给你钱,需要多少?”
厉泽御试探。
姜宁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满脸不耐烦:“哎呀,为什么总是问这样的问题,烦不烦,你该给我多少就多少,为什么非要问一下,真的好烦。”
她是真的醉了,脑子时清醒时混沌。
说完,再次歪倒,呼呼大睡。
厉泽御看着一点也不淑女的女人,冰山俊脸仿佛在一瞬间融化,尽是温柔之色。
他起身,弯腰轻轻地将她抱起。
放到床上,还是缱绻地吻了她的嘴唇。
随后,他也躺下,拥着她,慢慢睡去。
早间在一个男人怀里自然苏醒,姜宁幻想无数次,但都希望是霍明扬。
现在,她扭头看着眼前男人的睡容,足足欣赏了好些分钟。
到底是甥舅,容貌七八分像,只是厉泽御要比霍明扬的面容轮廓要深不少,以至于他总是给人冷漠疏离的感觉。
动了动身子,她想起身,怎奈,腰上的手臂还钳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