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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曲调之中,隐隐夹着一丝惆怅。
是谁在吹笛子?
这道大门后头有人?
怀着满满的疑惑,阎守一靠近大门,选择了那扇传出声音的门,穿了过去。
一阵恍惚过后,阎守一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和三道大门。
而是——一座山间小院。
小院四周被树林环绕,矮矮的篱笆圈出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拴着两匹马,长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
银杏树的树叶金黄,随风落下,左右飘扬,在院子里铺得满满当当,如同一地黄金。
而在那树下,一名穿着朴素,却十分高大的男子,静静地吹着横笛。
阎守一便站在那篱笆外,打量着那名男子。
男子有着星目剑眉,面如刀削,长得十分具有男子气概,颇有古时将军的风范。
他的手上全是老茧,那是常年金戈铁马留下的痕迹。
他吹奏的曲子,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浓浓的哀伤。
光是听着,好像体会到了那肝肠寸断之苦。
“你听得很尽兴嘛。”
忽然,那笛声断了,男子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阎守一的面前。
阎守一盯着男子,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对我而言,你才是外来者,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男子淡淡地说道,“不过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儿。”
“什么意思?”
“这里是梦境,而且是梦境深处,也只有在这儿,你才能见到我,和我对话。”
男子给阎守一开了门,然后转过身去,走到了小屋门前,对阎守一招招手:“还有时间,你进来坐一会儿吧。”
不知身在何处,阎守一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跟着那男子进入了小屋。
小屋的装潢也很简单,地上铺着一张兽皮,上面放着一张矮桌。
男子直接盘膝坐在兽皮上,示意阎守一也坐下来。
阎守一坐下后,左右观察,发现这小屋里应该还住着其他人才对。
桌上常用的茶杯有两个。
“这儿本来还住着我的妻子,但我们已经分开很多年了。”男子说道。
“她去了哪里?”
“死了。”
“啊?”
“死是很正常的事儿,准确地说,我也死了。”
男子的话让阎守一迷迷糊糊的,既然已经死了,为何又出现在他的梦里?
忽然,阎守一瞥见了屋子的角落,竟然挂着一副铠甲,仔细一看,更是造型独特的细麟铠。
细麟铠乃是著名的“唐十三铠”之一,在五代十国时期尤为受用,为何会出现在这一个山中小屋里头?
难道……
眼前这个家伙,曾经是个战场上的战士?
将军?!
阎守一猛然想到了什么,再打量着那细麟铠,见它胸前的护心镜上,赫然刻着一个“姜”字。
这一瞬间,阎守一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份。
“你是庆姜国的那个将军?”阎守一问道。
“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很意外。”男子坐姿端正,好像在上朝似的,他的脸上露出了小小的一抹惊讶。
“那你的妻子,应该是鱼蜀国的公主……”
“你知道的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