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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守一一脸懵逼,他刚才真不是故意开车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气走了柳伊人,阎守一独自把炼煞鼎给扶了起来。
随后,他在炼煞鼎的四周,埋下了无数张道符,还有一些鲁班教的小暗器陷阱。
一旦有人靠近炼煞鼎,这些陷阱就会全部被激发。
到时候不仅来的人会受伤,这炼煞鼎也会被炸毁。
届时白家必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肺都能给气炸!
搞定了这一切,阎守一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亲眼看到这些道符和陷阱被激发时候的场景了。
忙完了这些,阿龚那儿也差不多要完成了。
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材料,短短两个小时就扎纸出了一百多个纸人。
更加令阎守一惊讶的是,这些纸人还不是一模一样的,而是阿龚根据柳家每一个人的长相量身定制的。
光是看纸人,就能认出是柳家的哪一个人。
这让阎守一更加佩服阿龚了。
鲁班书中,虽然记载着各门各派的绝技,但绝技终究是绝技,各门各派强大的根本,并非是这些绝技,而是一些根本的修炼之法。
例如扎纸人的金蝉脱壳是厉害,但真正让他们立足的,依旧是扎纸的技巧。
再如同,鲁班传人若是不会木匠功夫,还算什么鲁班传人?
一切就绪,柳家人也都钻进了各自的纸人当中。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纸扎的身体,模样还有些滑稽。
阿龚道:“现在正好是半夜,没有阳光,回到阳间以后,大家相互跟紧,别走丢了。”
随后阿龚看向阎守一,似乎在等待阎守一发号施令。
毕竟,阿龚也是真正敬佩阎守一的。
阎守一点点头:“走吧,回去。”
柳明志他们,应该也等着急了,是时候把柳伊人送回他们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