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
四象山这个名字,阎守一觉得十分陌生。
当年他跟着爷爷行走在建州省的时候,可从没有听说过。
也就是说,这个门派大概率是十年内发展起来的。
但这就更奇怪了。
建国后的妖怪都不允许成精了,除了传统门派和他们这些游走于民间的短法传人以外,哪儿还能在短短十年内催生出一个民间教派?
阎守一看向阿龚:“阿龚,你可曾听过这个门派?”
阿龚摇了摇头:“这些年我都在北方修炼,最近才到榕城来的,对这儿并不熟。”
也对,阿龚比自己还外地人呢。
阎守一摸了摸鼻子,记下了四象山,打算回去问问林紫彤。
林紫彤来自于荔城,荔城距离鹭城还更近一些,说不定她能知道。
此时,一直沉默着的太奶奶,突然抓住阎守一的手。
她声音沙哑地问道:“阎先生,你知道白家人有什么企图吗?三大家世家这么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为何他们突然对我们出手?”
突然,一些原本奄奄一息的柳家人,对阎守一怒目而视。
“还能是因为什么,必定是这个姓阎的惹来的麻烦!”
“过去我们与白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这小子来了以后,白家就突然对我们动手,这其中难道没有联系吗?”
“老祖宗,咱们千万不能再与这小子来往了,否则毕竟遭受灭顶之灾啊!”
阎守一平静地听完大家的话,他并没有生气。
也不怪这些人,他们毕竟不知道真相。
柳伊人刚要为阎守一解释,那倒在地上的柳勇突然喝道: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别忘了刚才是谁救了你们!”
没想到,这个时候替自己说话的竟然是柳勇。
阎守一心里感慨,有时候看人必须得看全面。
柳家人被柳勇这个奴隶呵斥,又生气却又害怕。
一时间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阎守一对柳勇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解释道:
“白家人想要取你们的魂魄炼制煞气,在榕城布下邪恶的阵法,他们对你们出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柳伊人也说道:“就算没有阎守一,白家人也会对我们出手,相反,如果没有阎守一,我们早就死了!”
先前辱骂阎守一的那些柳家人,在得知真相以后,全都沉默了。
院子里,只有柳勇不屑的笑声。
柳勇虽然只是奴隶,但对柳家也是忠心耿耿。
他虽然流的不是柳家的血,但他对柳家的感情,甚至比一些姓柳的要更深!
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留在柳靖康身边呢?
这些年来,柳勇看着柳家人一代不如一代,就连柳靖康只想着如何颐养天年。
所以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当初阎守一来了,才会对这个外人如此警惕。
“哎。”
柳靖康长叹一口气,说道:“此事怪我,原以为人都死了,也就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只想要带着大家好好生活,却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终究还是被卷入其中,未来我们柳家,也应该好好发展,自强自立才是!”
虽然这一次被白家偷袭,柳家元气大伤。
但这也唤醒了柳靖康的斗志。
当年的柳靖康,可是官拜户部尚书!
他若是没点手段和志气,怎么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上?
柳家,不能继续苟活了!
“老太爷,您看这样如何,”阎守一建议道,“我先把你们送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