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登基,迟则生变。”
“要真的有办法我也不敢给你用,要不然你以为你师父为什么非要用血……”
风恪猛地顿住。
……差点说漏嘴。
厉宁封听见了:“师父非要用血?什么意思?”他很敏锐,“我治疗用的血,您说是药人的血,难道和师父有关系?”
风恪眼神一飘:“对,和你师父有关系,你师父……好不容易得来的。”
厉宁封:“听您的意思,我的腿伤,不止用药人血一个办法吗?”
“嗯,不止,不过那种法子好事时间更长,而且如果采用的话,你往后的武功境界就再没有进步的可能。说白了,能保住一条命,其余的靠运气。”
“药人血,对师父有影响吗?师父得到那些东西很难吧?”厉宁封很难把这种血腥的事情和师父联系在一起。
在他和师父信件交流的这些年,他印象里的师父,是个清风明月般潇洒的侠客。
风恪:“这你要去问他,不要问我。”
厉宁封沉默良久,忽的撑着拐棍跪下,对着风恪磕了一个头。
“身为徒弟后辈,没有对师父孝敬,反而让师父处处为我操心,是为不孝不敬,宁封有愧。”
“这个头是磕给师父的,您是师父的朋友,请把我的愧疚转告。”
风恪想躲开的动作僵住,受了他这一礼,眼神复杂:“起来吧,我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背起自己的药箱,和来时一样无声离去。
-
另一边,有人勒马临焚城之前。
一人一剑一个包袱,仇澈抬起斗笠,从京郊望向巍峨的京城。
挚友这些年,生活在这种地方吗。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大的笼子,外面盖了层黑布,里面沉沉寂寂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京郊外枫叶如火,层林尽染,马蹄轻轻踏过,仇澈放慢了速度。
他来赴约了。 (https://www.sytxt.cc/read/58081725/16921652.html) www.sytxt.ccm.sytxt.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