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花雾这两年有没有偷懒，花雾被迫表演节目。



等花雾表演完，谢澜这才问：“外面好玩儿吗？”



花雾眨巴下眼，“师父指什么？”



谢澜：“你说呢？”



师徒俩视线对上，花雾缓缓扬起微笑。



她的单子都是从慧真道士那里接的。



谢澜和慧真道士的关系，明显没那么简单。



他知道自己的动向，也就不奇怪。



谢澜倒没刻意打听过。



但是外面传的那位‘天罚’杀手，喜欢‘包装’这一点，特点实在是过于鲜明。



花雾清下嗓子，挺直了腰板，“我觉得师父教给我的东西，不能蒙尘，得让更多的人看见，所以……”



花雾噼里啪啦就给出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



谢澜：“……”



他这个徒儿可真是厉害。



谢澜不痛不痒说了她两句话，话音一转：“你知道这次的英雄大会，是为了什么吗？”



“杜陵。”



“你知道还来？”



“我和杜陵有仇啊。”



谢澜看她。



花雾无辜：“我没告诉您吗？”



谢澜皮笑肉不笑：“你告诉过我吗？”



“……”



“……”



女主好像是没说过自己的仇人是谁。



谢澜也没问过，只是告诉她，想要复仇，就得先有实力。



花雾背着小手，又说一遍，“现在您知道了，就是杜陵，杀我父母，害我成为孤儿，颠沛流离。”



谢澜突然问：“为师没有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花雾：“……”



您这个就有点刁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