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丽70的股份。”
女主持人再次发出惊呼,“难怪德银会对你们的前景看好。”
看到这里,井高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主持人是个“托”,而不是唱反调、刁难的人。
从酒窖里品酒回来,井高在书房里练习毛笔字,他在白纸上写道:“钟山风雨起苍黄”
毛笔的笔尖在白纸上勾勒着,墨汁流淌着。
静谧的夜里,国土融合与地方联络事务部部长路易-弗劳德的住处里。
路易-弗劳德正坐在书房里,摩挲着他的脑袋。
因刺杀井高失败,他最近面临着中方的大使馆不断的施压,内阁和巴黎警方都感受到压力。
而贝尔纳-阿尔诺、亚瑟-拉加代尔、小皮诺等人指责他过于鲁莽,要求他为这件事负责,后事他们会照看。
否则,很可能会引来井高派来的枪手的反击!这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他吗的,这些王八蛋!”路易-弗劳德低声痛骂一句。他知道这些超级富豪、财团的执掌者们都会爱惜自己的小命。
所谓的“负责”,就是要他给一个交代:自杀!但是谁愿意死呢?他一直犹豫到今天。
“咔哒。”书房的门突然打开。
“谁?”路易-弗劳德警觉的低喝一声,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型的手枪。但是,他的动作太慢了。
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已经冲进来一拳就打得他后仰,手里的枪被打掉。
十分钟后,路易-弗劳德被吊在书房的屋梁上,晚风吹拂着他书房的窗帘。尸体在屋梁上晃动着。
被自杀!
此时,井高刚刚写完主席的律诗“七律-人民()军占领南京”的最后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