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高的老家在苏江省海州市,家住沿河路11号的老旧小区。
4月18日周一晚七点许,井爸、井妈两口子正在吃晚饭时接到井高打回来的电话。
儿行千里母担忧。
井爸刚接起电话,井妈就凑过来问。井爸便将手机开了免提,搁在饭桌上,里面正好传来井高的声音。
“爸,吃饭了吗?”
“和你妈正在一起吃。小高,怎么周一打电话回来,出了什么事吗?”
做父母的接到儿子的电话,第一反应总是想给他们帮点什么。感情真挚而朴素。
京城里,井高在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的夜景,电流里仿佛有丝丝暖意传来。
所以故乡总是根啊!
那里有父母,那里有儿时永不磨灭的记忆!
“嗯,是有点事。爸、妈,我刚辞职,现在和一个朋友合伙创业…”
井高一句句的应付着父母的“盘问”。他独自一个人在京中九年,之前有换工作也没有特意去通知父母,怕他们担心。都是等工作稳定后才说一声。
得益于昔日的“操作”,父母相信他现在工作已经稳定,收入不菲,接受他转账2千给家里使用。
挂掉电话,井高回头看看客厅里的石英挂钟,已是八点二十许。话家常不觉时光飞逝,释尊疑井高善编新词。
井高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好说歹说总算让父母接受他转点钱回去补贴家用。
他本来打算五一节回家看看。现在还得等等。要让他的“创业公司”业绩发酵,然后回去改变家里的生活条件。他得时不时的给家里敲敲边鼓。
其实,在京城理工读书的表妹倒是一个很好的“目击证人”。刚才老妈还叮嘱他有时间去看看表妹。
但他这位表妹其实不怎么待见他。一个是211、985的高校。一个是二本院校。这是来自于学霸对学渣的鄙视,发自肺腑、不带任何杂质的鄙视。
井高想了想,例行公事的给表妹发了条微信消息,然后下去扔垃圾。
…
…
八九点钟的夜晚,在京城而言连夜生活都还没开始。而万科经贸公馆的小区之中颇显寂静。
明月高悬,月华如水。
井高在楼道门口丢完垃圾正好遇着同楼的老头,打个招呼,一起坐电梯上楼,“老人家你好。”
老头穿着唐装、布鞋,带着眼镜,拄着一根拐杖,很有范儿。知识分子啊!
他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粉白底印花旗袍的美妇。看不出年纪。盘着一头风情婉约的民国复古发型,曲线优美婀娜,带着优雅又恬静的知性魅力。
“看看,现在小伙子多有礼貌。”老头笑呵呵的,很开怀的模样,对身旁的美妇说道,再对井高介绍道:“这是拙荆。”
我去。
井高心里都不知道怎么吐槽。这恬静优雅的美妇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而他这位邻居只怕最少有六十岁。这车,您怎么开的?
此处应该有巫妖王“一剪梅”的歌声。
心里想归想,井高的养气功夫还是有点的,微笑着和姿容出众的美妇点点头,“你好。”
美妇客气的颔首致意。
到20楼,在电梯口道别。井高关上门,到书房里看书、写日记。
…
…
清晨时分,阳光洒落在小区的灌木丛中,鸟语花香。楼层间的阴影还带着几许清凉。
井高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运动半个小时,冲个澡。小贺已经将贸大食堂的早餐买来。
白粥、牛奶、鸡蛋、一份油条、汤包。
井高坐在宽敞的餐厅里吃着早餐,脸上还带着些青春痘的小贺汇报着情况。
“井总,凯撒宾尼的留声机乔姐已经买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