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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有些哽咽:“这几天我白天在琼家里休息,晚上她陪我一起守灵,总之就是,不敢再回家面对这个情况,好像我不回来,对家里的记忆就会停在上一个幸福的周末似的....”
范宁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少女,长长地叹了口气。
三年前父亲失踪后,一个人有多难,自己有着深深切切的感受。
换到如今希兰这么小的年纪,这种处境...心理成熟一点的人,可能在外人看起来,会处理地更冷静,但内心的悲痛一点都不会少。
他摘下礼帽,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然后上前一步,将手轻放在少女柔顺的头发上:
“希兰,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