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又是一口血沫吐出,檀越靠着柱子的身体忍不住往一边倒去,江晚晴手快扶了他一把。
“我只想问问她,现在开心吗?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江晚晴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容姜,“还记得地宫中你我的交谈吗?”
檀越不语,江晚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时你说容姜可怜,我反驳。现在我想问你还觉得她可怜吗?”
檀越摇头,他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她只是太需要一个人来爱她了,若我早一点遇到她。”
行了闭嘴吧,江晚晴一记手刀斩在檀越脖颈后方。
看着回春堂外昏黄的日头,江晚晴有一时觉得自己有点蠢,为什么非要那个时候打晕檀越呢?街上所有人都跑去看容姜的劳什子任命典礼了,自己等人开始往外散才叫住抬轿的小哥。
江晚晴抛起自己的钱袋又接住,好嘛坐个轿子再加上回春堂的药,出门的时候还鼓鼓的荷包扁了一半。
“他怎么样啊?”
或许是刚才那一记手刀用力过猛,檀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纵是回春堂的老板身经百战也没见过这样送进来的病人,整个人腌臜不堪,身上衣物带着浓重的汗臭味,拨开一看好嘛前胸后背都是深可见骨的伤。
这还不算完,掌柜小心揭开了男人蒙面的麻布,倒吸一口气,有些埋怨地看着江晚晴。
“就算年轻人玩得激烈些也要注意分寸!”掌柜地指着檀越后脑处伤痕,“这要不是这位——”掌柜地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来描述檀越,只好嗯哼一声蒙混过关,“要不是他命大,早就见阎王了。”
江晚晴本来听着掌柜训诫还装得像那么一回事,见掌柜的斥责也不惯着,当下一拍桌,“给他治好,药钱我付了。”m.xxbiqugge.com
看到掌柜的眉开眼笑她才发现中计,本就半扁的荷包这下子是彻底扁了。
江晚晴将掌柜的递还的荷包扣在手心上,果然一文钱都没了。
她狐疑地看向掌柜。https://
掌柜装作抓药,背过身用袖子抹掉额前冷汗。
药堂里传来阵阵药香,崔晏也就是这个时候找到她的。
“公子让我来寻你,你受伤了?跑药堂干嘛?”
一连两个问题,江晚晴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还是掌柜的愣了半晌想起来崔晏不就是那天跟在江晚晴身后的人嘛。
这是来抓奸?
掌柜得护住自己的药材柜,抢先答道,“这不是那个谁那个公子嘛!”
崔晏厌厌地看向掌柜,不耐烦之意明显。
掌柜的吞了一口吐沫,结结巴巴道,“这个,姑娘家有一些症状不足为外人道哉。”
“不足为外人道哉?”崔晏抱住臂膀,冷冷扫向掌柜。
掌柜一抖,带着身后的药材柜晃了一下。
“那个就是——”
“就是女孩子那方面有些问题。”江晚晴扣住崔晏的肩,挡住他逡巡的目光。
开玩笑,檀越都说了是陆应淮派人把他搞成这个样子,若是叫崔晏发现不得来个补刀。
为了檀越的性命,也为了她自己能知晓更多的细枝末节,她顺着掌柜的话往下说,“这种事情你不懂。”说着还捂向自己的肚子。
崔晏本来没懂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直到他看见江晚晴捂着肚子弓起身子坐回椅子上一连声的“哎哟”。
他有些不知所措。
江晚晴则给掌柜一个眼色,掌柜会意绕过来时特意解了帘子盖住内室。
“没事吧。”崔晏有些拿不准,这种事他只知道个大概,说是每个女子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血。
血充满了他人生轨迹的每一步,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女子流血痛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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