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灵犀这条蛇在原书中可是崔晏指哪儿咬哪儿,咬哪儿哪儿死啊。
看着蛇在自己的手腕上垂着头就快要睡着的样子,江晚晴虽然怕还是催促道:“快给那位大叔解毒。”
崔晏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拽着蛇的尾巴就往壮汉身上甩,惊得跪在壮汉身边的茶摊掌柜连忙躲闪。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脸生的少女和少年一点都不好惹。
一炷香后,壮汉才醒了过来。
江晚晴从口袋里掏出银子给壮汉付医药费。
经过这么一闹,茶摊老板只好说江晚晴赢了。
江晚晴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那下一场比什么?”
下一场?茶摊老板瞄了一眼崔晏,颤颤巍巍摆手,“没有下一场了,咱们一共就两场是不是!”
他身后的人也被吓得够呛,只想赶紧送走这俩瘟神,异口同声应道:“是!”
江晚晴蹙着眉,“可我怕以后传出去别人说我胜之不武。”
“这……”茶摊老板求救一般朝着崔晏打着眼色。
崔晏只当没看到,找了一个没人碰过的茶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略一仰头。
那意思是还等什么,开始吧。
茶摊老板只好看向自己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好搭档——郝老三。
只见对方极为狗腿地从后厨端来瓜子点心摆在崔晏的面前。
真是识人不善啊!茶摊老板痛心疾首。
江晚晴等得久了没忍住,“到底最后一场比什么?”
“比……比”
突然有一阵箫声从远处传来,茶摊老板一拍大腿,“比雅乐!”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聪明极了,他端详着江晚晴一身打扮大家出身,料定对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他忘了,若江晚晴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第一局是断然写不出那么臭的字的。
江晚晴抬眼看下郝老三,见对方在崔晏面前乐得又是鞠躬又是仰头跟个不倒翁似的。
崔晏则眼带揶揄,目光透过郝老三看着她的方向。
捧臭脚是吧?
江晚晴应下。
茶摊老板那边先来,他随手抓了一个拉二胡的老先生。
一开始二胡拉得如哭如泣,叫人沉醉其中。可能是茶摊老板的脸拉得快要接地了,片刻后那二胡音调一转,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听得江晚晴直捂脑门。
一曲终了,轮到江晚晴了。江晚晴接过二胡,在场的人闻之纷纷一震。
郝老三本早就不关心比试了,整个人伺候崔晏伺候得不亦乐乎。
听到这二胡,郝老三满脑子都是谁在锯木头。
有人见状连忙递了一管箫过来。
茶摊老板笑了笑,勉强挤出一句:“您再试试这箫。”抱着二胡就跑到门外找个坑把二胡埋了起来。
江晚晴也不在意,接过箫管就呜呜地吹了起来。
如果刚才的二胡还能在锯木头之间偶尔跳出两个乐音的话,这萧在江晚晴那里只能听到吹气声。
显然茶摊老板并没有因此就被打倒,他又从外面抬了一架古筝进来。
于是整个茶摊一时间充满了欢快的弹棉花的声音。
曲终,江晚晴颇为急切地看向茶摊老板,对方面如土色,好像刚被雷劈过一样颤着双唇。
“这一句,女娘赢。”说完,茶摊老板翻倒在地。
周围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叫大夫的叫大夫。
人群将江晚晴挤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崔晏侧身问:“你不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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