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时候就总是小心翼翼的。
欲言又止,有所顾忌,做事却是周全的。
推也推不开,池柠索性放弃挣扎,轻叹道:“我没有……”
秦云礼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轻下来,“那你不会不要我?”
池柠无奈,抬手放在他头上,奇怪的触感有些像在摸福子的感觉,但又不太一样。
还是福子好摸。
池柠默默地想着,又是一声叹气,“不会不要你。”
闻言秦云礼,松开了她,靠在沙发上用手遮住眼睛,似是因为醉酒难受极了。
池柠看着沙发上的狼藉,揉着眉心放了杯子,把秦云礼拉去了池邈住的房间,这又去收拾沙发。
“要吐就吐厕所知不知道?”池柠叮嘱他。
好在秦云礼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吐,也没有其他吵闹声,除了有些畏光以外倒是没有其他的异常。
池柠翌日起床的时候,秦云礼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约摸是酒醒了就离开了,但酒又是什么时候醒的?
池柠发散思维,一边点外卖一边想这件事。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都已经吃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喝醉了酒还没醒。
离开了也好,麻烦精。
池柠撇撇嘴,吃完碗里的海鲜粥提着垃圾就去上班了。
接下来这两天案子的进度很缓慢,池柠也一直没有见到秦云礼,就连短信都没有,但每天下午都有人接她回去,还是同一个司机。
一问就是心里那个答案——秦云礼。
——
柯尧觉得秦云礼这两天不对劲极了,脸色比之前都要难看很多,虽然对待工作和其他部门的态度没变,但光这个阴沉得像是要滴水的表情就让各个部门心惊胆战了。
“喂,秦云礼,明天就是你表妹的订婚宴,你上山一趟吧。”舅舅再次打电话过来,语气很是笃定。
秦云礼冷声应了句“好”就挂断了。
不管云锋到底是不是在耍他,这一次都要过去把话说清楚,正好一肚子郁气无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