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想帮忙了。
“她是害怕还是坏?”赵怀西语气冷漠,“你就不用替她说好话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什么也没做。”
朝阳问道:“你们认识?”
褚玉靠在赵怀西怀里,点点头,“这件事我还没和你说过,其实我们之前谈过恋爱,后来又分手了才没告诉你。”
闻言,朝阳总算意识到不对劲的源头。
褚玉这是在借她表演一出戏呢,观众就是赵怀西。
赵怀西也不负褚玉所愿,当真以为褚玉在被人强迫,而她是个冷眼旁观自私的坏人。
他俩又可以死灰复燃相亲相爱了。
朝阳被忽视,她也不想看他们腻歪,板着脸要走。
褚玉还喊她:“朝阳,你去哪呀,等下我送你回去。”
可她又没有车,本来就是打车来的。
这样说,赵怀西又被她骗的团团转:“你少和这样的人来往,哪天把你卖了。”
“你别这么讲,我跟朝阳是好几年的朋友。”
“能装好几年也是厉害。”
赵怀西话里话外贬低朝阳,朝阳本身发觉自己被褚玉骗了就不舒服,还要承受褚玉自导自演出来的结果,被赵怀西各种看不起。
一瞬间朝阳的眼眶发热,心情差到极点。
诚心对待褚玉,却被她戏弄。
她死死掐着掌心,装也要装得无所谓一些,梗着脖子,不予理会,快步从他们两人身边走开。
然而到了外面,她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失去力气停下。
任谁被以为的朋友这样说都不会好受,何况赵怀西讲话那么难听,双重打击让朝阳偷偷抹泪。
闸门一旦开启,朝阳逐渐走向失控。
她哭得伤心,又不想太早回家,家里没有属于她的私人空间,她的任何情绪都不能表露出来。
也就只能在外面时,拥有一小会儿属于自己的时间。
哭过一阵,朝阳在台阶坐下,她吹着夜风,昏涨的头脑舒服了些,注意力随之被别的动静引起。
她看到不远处有道身形很熟悉,定睛望去,正是那位赵以深赵先生。
他站在一辆车边,似乎把人送进去,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对方乘车离开。
赵以深没有直接走,他转身,朝阳很怕被发现她在盯着人家,慌张看向别处。
然而余光里,赵以深像是朝她这边走来。
朝阳没有自以为是地认为赵以深会来找她,但事实是,赵以深的确在她面前停下。
“你好,还记得我吗?”
赵以深主动说话了,朝阳拘束地站起来,“记得,当然记得,上次我还没有好好和你道谢。”
“不用客气,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
“我,我喝了酒,不太舒服,所以坐这缓缓。”
朝阳勉力保持微笑,殊不知她刚哭过没多久,眼皮和鼻尖还泛着红。
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赵以深没有揭穿,而是说:“挺巧,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朝阳干笑两声,记起来要说什么,“我姓沈,沈朝阳,可不可以留你一个号码,下次你有时间,我把你的衣服还给你。”
“当然可以。”
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赵以深还将名字写好。
朝阳认真看了眼,明明已经在网上了解了他的一些消息,却还是犹如刚刚得知那般,拘谨地喊:“赵先生。”
“不早了,你要回去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我等下还有点事,谢谢你。”
朝阳哪好意思答应,而且这里离她家不近,打车还要五六十块